当我讲桌子上的啤酒再次一饮而尽的时候,成子和冉然却心事重重的谁也没有讲话。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我知道我磁性的目的并不是要和成子讨债的,但是我没有想到成子和冉然的关系会如此的冷淡,而他们两个仅仅才来广州一年。
我想了想说:成子,冉然,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们宿舍的郭老二死了,在他大学女友结婚的那一天出车祸离开了。
成子瞪大了眼睛问:你说郭老二吗?怎么可能呢?
冉然也终于第一次抬起头来看着我,满眼地不可思议。
我重重的点点头
说吧,你俩怎么了啊?我问道
没怎么,马谷雨,是有些人翅膀硬了,瞧不起人了。成子阴阳怪调的说道
成子,你这样说你对得起良心吗?你来广州一年了,你干过正经工作吗?整天吊儿郎当的,天天去酒吧鬼混。冉然盯着成子说道
我看了看他俩没有从冉然眼里看出哪怕一丁点的温柔。
我没工作,是不对,可是总比某些人每天被豪车接送出卖灵魂强吧?成子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成子,你少怀疑我,我告诉你,我和赵晟清清白白地,他只是顺路每天接送我。冉然反击道,我看到可能是因为生气,她身体都变得颤抖。
成子还想说什么,我却没给他机会,然后从我包里拿出来一件东西扔给了成子。
成子接过去一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容:我靠,马谷雨,没想到你把我们打酱油乐队的队旗都拿到广东来了啊?你说那时候我们多好啊,多风光在台上。
成子摩挲着那个被我叠得整整齐齐的队旗感慨道
我看到冉然明显也回到了记忆的河,在不远的几年前,我们一起演唱歌曲,一起演出,一起在舞台上跳舞,一起聚餐,一起抗日。那时候成子为了冉然,不惜使用暗器打鬼子,可转眼他俩就在我面前跟仇人一般。
我又想起了出卖我的大斑,心里一阵绞痛,然后拿起酒杯说:成子,冉然,让我们拿起酒杯,不问别的,就为我们打酱油乐队干一个。
成子和冉然把杯子和我碰的很响,然后啤酒顺着脖颈一饮而下,成子说:草,这雪花就是不如他妈的青啤有劲。
马谷雨,来,咱满上敬郭老二一个,让他在天堂别牵牵挂挂的。
我拿起酒瓶想把杯子倒满,可是却总也找不到杯子口,因为眼泪模糊住了我的眼睛,我也迷茫的不知道我在这里的价值和意义。
在我半醉半醒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假设,假设叶灵也早就离我远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