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张思睿跑到我的办公室里问我,怎么好久不见金刚了,我看着她说,你想他了,没想到张思睿竟然大方的说,是有点想他了,但是不想打他电话,就是想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笑着说:他在后院灭火呢?
张思睿一脸怒气的说:说人话,行不
我说:好吧,你未来的公公给金刚找了一个年龄比他还小的后妈,金刚正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张思睿一听,再次西式的耸耸肩说:这有什么啊?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是他们父子有约定,老子是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以结婚为目的,儿子是怎么玩都行,最终必须以结婚为终结。
张思睿一脸认真的说:他们家真是奇葩啊。
连毛主席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可是金刚却非要她爹只是玩玩,不能结婚,而他爸这次却鬼迷心窍的要以结婚为目的。
金刚好久都愁眉苦脸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好每次都是把杯子里的酒干了拉倒。
我的工作也挺郁闷的,因为随着业务的逐渐熟悉,我开始理解公司制度的不合理之处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宋辉和赵锋都是属于一个部门,反而撕逼大战比和别家公司还厉害。
因为我们公司允许工程代理和零售代理可以不是同一个人和单位,工程招标的时候,零售代理商和工程代理商都可以带着我们公司的产品参加,因此甚至在招标现场我都见过赵锋手底下的人和我们竞标,长此以往,我们的矛盾日渐突出。
我也曾经好奇的问宋辉为什么不把我们合并成一个,宋辉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那你说我们谁合并谁合适啊,老板也很明白,我们都是属于良性竞争,再说多一个参标机会就多一个中奖概率,公司何乐而不为呢?
我一想确实是啊,反正不管哪家中标都是用本公司的产品。
而我在度过出差的好奇期之后,也开始厌倦出差了,更喜欢呆在公司过一种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下班回到家和张瑜研究吃什么,晚上去什么地方溜达。
虽然我们部门和赵锋部门在市场上水火不容,可是赵锋对我的态度依旧稳定如前:那就是在公司直接无视,我当然也知道他的这杨的做法是为了保护自己,可是当在公司碰到他,连个基本招呼都不打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而宋辉则不一样了,他喜欢和我海阔天空的在办公室聊天,尽管我不喜欢抽他的二手烟。
他和赵锋的性格也算上两个极端,比如过年我给宋辉送礼的时候,直接被他训斥了一通,反而临走的时候叫过我去说,你别整这些虚不拉几的东西,有时间给我整套人民艺术家陈冠希老师的全套摄影作品。
我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当天我就给他网上拷贝了一份放到优盘里了。
而赵锋则我每次都是送给他一张购物卡,他每次一开始都是先推辞一下,最后却都接了过去。
虽然我生活在他们两个副总的夹缝里,可是我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开拓了不少新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