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终于还是搬了下来,成了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可是因为宿舍的排名已经确定完毕,他只有沿袭之前大头的称号了。
虽然是我把大头从毕业生宿舍的泥淖里拉了出来,可是以后几年的生活历程里告诉我,大头其实才是最出淤泥而不染,爱干净的那个人。
我们其他几个人的干净仅仅局限于军训后延症,被子才以豆腐块的形式存在着,以后的几年里都是以豆腐脑的形态存在着。
有且只有大头的被子一直是整齐的豆腐块,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大学生活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当我们把校园的每个角落都逛遍了之后,当我们熟悉了每个老师的语调稍显不同的催眠曲后。
我们宿舍开始了疯狂打扑克,而上课只是偶尔的才去几次。
网吧,因为太浪费钱,我们也不太去了。反正是大学生活在我们过了不到八分之一的时候就已经提前进入了重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