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安猥琐的猫着个腰跟我挤进厕所的时候,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安总,不至于吧,虽然咱俩久别重逢,也不能上个厕所你都跟着我吧。
老安被我说的老脸一红说:靠,我不是想和你说句话,外面不方便啊!
我看了看外面说:至于吗?俩男人讲什么啊?
老安装模作样的拿着水枪却憋得脸通红,却一滴也尿不出来,尴尬的说:外面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我说:她啊?我朋友
老安一听终于尿出来几滴说:你朋友真是极品啊,你帮我问问,陪我一次怎么样?
我一激动手正在拉裤链的哆嗦一下,差点夹到我的传家宝。
然后我愤怒的看着老安,老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虽然每次过来我都会领着他或近或远的潇洒一下去,这次他的玩笑开大了,因为我满眼的寒光。
马老弟,我开开玩笑,别在意,君子怎么夺人之美呢?这个不会真是你女朋友吧?马老弟,好福气,这么漂亮。不愧是商场上打拼多年的老油条,见风使舵的本事果然厉害
我也意识到我的态度都写在脸上了,哎,自己还是不行啊,离老业务员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安总,没事,她不是我正位,但是只是我朋友,你惦记的事情你老弟我早就给你规划好了,一回吃完饭,咱们就去东莞。我笑眯眯的说,伸手拍拍老安的肩头,顺便将遗落在我手上令人恶心的几滴尿珠子抹在他身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说,每次过来都麻烦马老弟。我看到老安那不管事的鸟枪听到有乐子,突然顺畅了起来,果然老安得老二比他本人实诚。
等我出去的时候,张瑜看到我说:你俩怎么回事,怎么都进厕所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俩有一腿呢?
我一听没好气地说:我俩有一腿,差点你俩有一腿了,安总看上你了,非让我介绍呢?
张瑜看着我说:真假,这么恶心,那我待会一定把他灌醉了。
我们正说着,就看到老安走进了包间,而张瑜则看着他嗲嗲的说:安哥,你这算不算迟到,你和妹妹第一次喝酒就这样,要不自罚三杯吧。
我看到老安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说:待会我和马经理还有正事要谈,而且鄙人从不沾酒,血压高,血脂稠。
我笑了一下,这老狗每次找理由都不找新鲜的。
那段饭,最终张瑜使劲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让老安喝一滴酒,其实这个结果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当我们三个心怀鬼胎的人,吃完饭的时候才七点钟,张瑜提议去唱歌去。
我刚要附和的时候,却看到老安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咳了一下,我赶紧假装才想起来说:对了,张瑜,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和安总还有点公司的事情要谈,今晚必须搞定的。
张瑜一听不乐意的撅了一下嘴,然后老安却变戏法般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个金灿灿的女表。
张瑜吃境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时候,老安却已经把表放到张瑜手里,然后一个劲的说,去香港就买了几块表。
我想了想说:张瑜,还不谢谢安总,你早点回去吧,别耽误我俩的正事。
张瑜终于明白这是这个老东西收买人心也是让她赶紧滚蛋呢!
然后冲我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却没有拿那块表。
等张瑜走了,老安转头对我说:这姑娘挺不错啊,还真不是风月场所的。
我没好气的说:谁说的不错,是你那表假的太离谱了,太贱了。
老安看被我揭穿了,也不尴尬说:是你那婆娘太聪明,我这个是专门买了回家糊弄自己婆姨的呢?
我说: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耽误了你好几个亿的时间了。
等我站起来,却见老安从包里拿出个绿色的小药丸,然后拿起那个整晚没动的酒杯,把小药丸扔进嘴巴里,然后把酒一饮而尽才站起来说:走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然后问道:我靠,老安,你什么时候也吸上毒了,这玩意可不能乱碰的。
令我意外的,老安才一会功夫,脸就已经变的红彤彤的,他抓起桌上的那个假表塞进口袋说:不是丨毒丨品,年轻人,年纪大了,想吃荤的,可牙口不好了,不得吃点药啊!
我一听明白了,感情这老王八吃得是伟哥。
当我拦下一辆出租跟司机说去东莞厚街的时候,那司机看着我一脸**的表情让我极度不舒服。
我却听到老安问了一句:师傅,到那里多长时间?
司机说:一个半小时,放心,我不会耽误你错过选秀时间的。
老安却一拍脑门说:草,药吃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