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给我打电话说:毕业几年了,想组织一次同学聚会,问我去不?
我坐在出差的火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美如画
回答道:看看吧,够呛组织起来吧!
大头听着漫不经心地我,小心翼翼的问了我一句:马老五,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有没有谈恋爱。
我漫不经心地说:大头,你怎么也这么八卦了,你还不知道我啊!
大头却严肃的说:马老五,你要诚实的回答我,因为这个问题很严重!
我笑了笑说:大头,我严肃的问你一句,你还是处男吗?
大头却声音低沉地说:老五,你圆滑了,你也堕落了!
我记得张瑜离开的前一晚,我把她搂在怀里说:张瑜,你怎么堕落了?
虽然我和张瑜谁也不愿意挑明我们的顾虑,可是我从没有想过张瑜会突然的离我而去,因为那段时光,我们都过的平淡。
平淡的连我们床上的爱情动作也是老套和按部就班的,那一夜,张瑜如同平常一样将我出差的物品规整的放到行李箱里,其实我也习惯了享受这种福利。
有好几回我都想给这个心灵手巧体贴入微的姑娘一个名分,可是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
等张瑜洗完澡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吹干头发睡觉,而是亲吻我。
她湿漉漉地头发冰凉冰凉的贴在我胸前,让我兴奋异常,我们热烈的接吻,她把我压住,然后用尖尖的舌尖亲吻着我的嘴唇,脖颈,胸膛,然后一路下滑。
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赶紧用手托住她美丽的脸庞,张瑜抬起头说:你们男人不是都想这样吗?
虽然我也承认,这可能是所有男女爱情动作里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感的动作,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玷污张瑜。
然后我选择把她翻到身下,说:张瑜,你想什么呢?你怎么也堕落了。
张瑜盯着我看了又看,却什么也没说。
这是张瑜离开我之前的最后一页,也是我俩最满足的一夜。
可是当我四天后出差回来,我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了张瑜的半点痕迹,甚至他连我们之前在深圳过新年时候的合影也带走了。
我给她的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却被告知关机。
我一想到张瑜可能从此远离我而去了,我心里竟然一阵阵痛,我开始后悔没有告诉她其实我 已经在努力地改变了,想给她一份承诺和叫做“家”的空间。
可是,现在她如同我手里点燃的烟一样,一点点在空气里稀薄了。
我想起了,那年的公司年会,那束照耀向我俩的一束灯光,然后奇异的把我俩联系在一起了。
现在她又像断了电的灯光一样,消弭于无形了。
直到烟头烧到我手了,我才明白,再也没有人来夺过我的烟头,扔在水槽里,然后怒目圆睁的指着我说:马谷雨,你长能耐了,在家里敢抽烟了啊?
晚上,我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我发现我感情的天平另一端又加了一枚感情的砝码,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分担思念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