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两个的负担最重,我包里四大名著,他包里金庸全集.
等我包里书换成“三言二拍”时,他已经把小李飞刀看完了.
此时我开始主攻历史方向了,坚持每天带着《史记》和古诗词字典,每回我看不懂的生
僻字词,老七便是我的义务字典员.
他也乐此不疲,等我夜以继日的把足有十斤重的史记囫囵吞枣的阅读完时,我感到一阵
阵的空虚,翻进历史的墙容易,走出历史的阴影时,却很容易空虚.
神仙七这时候却早就已经从武侠领域进军现代小说。
有几回老七正在上课问我怎么不查字典了,我翻了翻那本镜花缘说没必要了。
那段时间我甚至会发要出高考时的精神劲头,熄灯后还要去楼道里一人一凳子的看得津津有味。
偶尔有上厕所的看到我俩在用工,会恍惚的以为是不是快期末考试了,等反应过来,便
会问:“什么黄书.
看完借我看看”我俩“奥”
可等那哥们转到墙角的厕所就口里冒出一句“俩傻缺”
我俩的怪异行为并没有引起宿舍的反对,他们每天都在忙着打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