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的一点讲,好人!若要细细去评价的话,那是比你好的女人!哈哈哈......”我指着艳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认真点,没人跟你开玩笑,哎,就这么些???”艳子撇了撇嘴。
“我也是认真的,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嘛?”我端起茶装模做样的喝了一杯。
“哦?那谁知道你这么长时间都赖在美萱家是何居心?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艳子突然盯着我,板着脸看着我:“你给她房租了吗?”
我呆颚的摇了摇头:“没有。”
“哦,那还好,若是你对美萱姐没感觉,那你就不是人。”
我又一口茶喷了出来:“你是我妹妹吗?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吗?你这什么逻辑,什么就叫做我不是人了?”
“我看的出来,哲子哥还是很在乎美萱姐的,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每天赖在美萱姐家的。你看,从你的表情和说话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对美萱姐那是多么温柔啊,对我起来就是凶巴巴的。”
“瞎说什么?赶紧吃!”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一点都不生气,这样的话显得我是那么的懦弱,可为什么我却一点生不起来气呢?
“话说,哲子哥,你赖了这么久了,也不表个态什么的?”
“闭嘴。”
艳子还是不肯带我去她那里看看。
虽然我很担忧她,但是她甚至连住的地方的地址都没有告诉我。
有些事情要顺求自然,强求不得,既然艳子不肯说,那么只要她过得好过得幸福,那我即使不去刻意的关注,艳子也会很快乐的。
艳子站在车外,对我挥了挥手,我望着站在餐厅外的艳子,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才发觉,自己坳不过艳子,在她说让我先走之后,我竟然无言以对!
这次来,我并没有获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在当中好像听到了亮子已经走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在吃饭的时候,我是闭口不敢谈。
哪怕现在离去了的时候,我也只是想一想。
夏天的天色总是那么明亮,即使在太阳已经落山之后,也会有相当长一段夜如白昼的时刻,那段时刻,我总感觉很美,似梦似幻,亦真亦假,总是在那么短暂的时刻,可以感受到人生有不同的想法。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回去,而是趁着出租车来到了龙哥这里。
差不多十九点了,何雨露也应该会像往常一样,来到龙哥这里。
但是我找了几圈,却都没有发现何雨露的影子。
我问了龙哥,龙哥说今天那丫头没来,也没打个招呼。
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连忙拨了个电话过去,可电话却是一直无人接听。
我有点急不可耐,难道何雨露出了什么事情。
我又急急忙忙来到那个医院对面的旅馆,想要从那里看到点什么。
但是,我盯着那里看了好久,始终没有何雨露的影子。
我又打了几遍电话,但还是无人接听。
按理说,自己的亲人遭遇了不幸,自己应该表现出关心的态度。
在知道亮子又一次离去之后,而艳子又把自己隔离起来拒人千里,我在回到宾馆之后,却并没有任何关于艳子的悲痛想法,甚至连告诉姑姑的想法都没有。等到我再次回想起来时,才知道,有些结果看似必然,实际在他发生的时候,某个节点上,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我们的行为深深的影响了。
这一晚,我觉得很乱。
在那亲情和单恋之间,我选择了爱情,也许我和何雨露之间还谈不上爱情,尽管只是这样,他也足以让我的人生迷茫起来。
那栋楼,是我迷茫的终点,只不过是在很多天之后。
隔了宽宽的一条大街,那些白衣天使用审判的姿态审视着那些央求自己的人,我仿佛闻到了他们身上的来苏水的味道。
我望向那个地方,不敢转睛,怕漏掉一点讯息。
突然,一个人影闯入了那间病房。
我看的很清楚,那是林镇海的身影。
他走进房间后,在病床前站了一会儿,好像在说些什么东西,然后又快步走到窗前,对着窗户哈哈大笑起来。
隔着两层玻璃,还有H市那凝固般的空气,我看到他的脸庞有些狰狞,笑起来有点阴沉沉的。
接着,他又大幅度的转过身,快步的闪到病床前,手舞足蹈的说些什么。
我隐隐觉得事情有那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
是恨吗?是厌恶吗?是嫉妒吗......
都有一点,这些夹杂在一起,在我心窝汇聚成一片海洋,瞬间翻腾起来,用空气的传播速度瞬间传遍我的大脑。
我用物理学中都没有学到的最小的时间单位计量,跑到楼下,向着对面那医院跑去。
还未靠近那间病房,远远的便听到了屋内一阵刺耳的响声,但是由于我太心急,一时没有听清屋内在说什么。
结合林镇海以前的种种行为,还有刚才的表现,在我心底就永远无法原谅他了。
当我推开门,跑进去的时候,屋内只有何雨露的爸爸躺在病床上,而林镇海则是站在一旁,林镇海在背着门笑,我只听得到他的笑声。
我用力的伸出拳头,对着没有防备的林镇海敲了下去。
这只拳头就像是个宣泄口,这一拳带着以前曾经的点点滴滴的痛恨和不甘,全都还给了林镇海。
林镇海没有防备,被我一拳打到在地,捂着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有歉意,但是林镇海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何雨露的爸爸支在病床上,一脸惊愕的望着我,好像是在疑惑,我为什么突然闯进来,为什么会这么仗义的挥舞起来消灭林镇海这样的败类。
我甚至都有点沾沾自强,站在那里开始窃喜起来,想着何老爷子该怎么感谢我这个大英雄呢?很有可能对我产生好感,然后说不定还会把宝贝的女儿嫁给我。
越想我越兴奋,我差点都想笑了出来,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就算有目的也不能太急切不是么?
然而,这好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何老爷子不夸我,那也该说点什么吧?
林镇海这时已经一脸委屈的躲在了病床后面,站在何老爷子身边,满脸委屈的望着何老爷子。
“哦,装的挺像的,崩装了,再装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我讽刺的说道。
我正在酝酿着该怎么面对林镇海的托辞和逃避假装,就在这时,我背后的门口方向响起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
那声音源自依旧冰冷的何雨露,虽然我知道,这声音已经变成这么冰冷的状态已经很久了,可我还是很不适应,有时候也接受不了。
我有些心酸,如果换做其他人我也许已经生气了,但是我现在却连心酸都不敢表露出来。
现在有些话在我心里已经开始模糊了,我分不清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了。
就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相爱的两个人,站在面前却不能说爱。”
好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单相恋,因为相爱的两个人,即使不能在一起,那最起码还有对方爱着自己的那份安慰,而单相恋的话,连那份值得去欺骗安慰自己心灵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方向和距离了,哪里还能有能力去追逐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