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然揽过吴檬的腰,抱歉地对陆森说:“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聚。”
陆森看着他们相偎相依离去的背影,心中还是忍不住地酸水泛滥。
吴檬有些愠怒地看着身旁面不改色开车的男人。他这算什么?这样玩弄我有意思吗?这些质问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外面寒风呼啸,里面也安静的诡异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吴檬看着面前民政局三个大字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人,“你带我来这干嘛?”
“结婚。”宣然漫不经心地说出两个字,好像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宣然,你疯了吧?”吴檬声调不禁上升。
宣然盯着她,那种如第一次见面时的压迫感突袭而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终于不叫我老师了?”
吴檬顿时无言以对,只是睁大了美目瞪着他。
“吴檬,我们重新开始吧?”宣然小心试探着,声音中带着谁也没注意的小心翼翼。
吴檬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冷静地说:“宣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但是我很累了,请你以后不要这样说,会造成我的困扰。”
宣然难得地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带着怒气,“困扰?你说跟我在一起是你的困扰!?”
“是。”吴檬无惧地对上他满盛怒火的眼睛。
“好,很好!”宣然反而笑了出来,毫不留情地讽刺着:“是我犯贱才会想跟你重新开始,我怎么忘了你是一个连生命都不顾,连亲生哥哥都不在乎的人!”
“住嘴!你住嘴!”吴檬不顾形象地尖叫起来。
宣然捏过她的下巴,逼她靠近自己,冰冷的话一字一句戳在她早已遍体磷伤的心里,“怎么?还不允许别人说?还是,你已经残忍到忘记了当年的事吗?你这个杀人凶手!”
吴檬再也忍不住情绪,痛哭了起来,“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宣然挫败地放开她,猛地踩油门,他们就像两只刺猬一样,不断地伤害对方也伤害自己。
冬季的冷风无情地刮着她的脸,疼的厉害。
宣然关上窗,低声咒骂着:“知道痛不会关窗吗?”
吴檬无神的眼睛看着宣然,哀求着:“放过我好不好,宣然,你放过我好不好!”
宣然对上她的眼,生硬地别开头 ,残忍地拒绝:“你休想!”
吴檬失控地朝他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我哥哥已经毁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宣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年到底是谁的错,又或者谁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