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吧一个猎艳和被猎艳的小插曲。当然,这里每天晚上都会发生。
浓妆女走后,小露给我发个短信,她问,那女的是谁,你认识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小露问,那她刚才怎么和你那么亲密的样子啊。收到这个信息时,我抬头看了下小露,她的样子有点吃醋了。
嗯,一股醋酸味。
我道,她和这里的每个男的都很亲密。说着我指着一个方向,刚才的那个浓妆女正坐在一个中年啤酒肚男身旁,和那啤酒肚男亲密地喝着交杯酒。
小露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眉头顿时紧蹙,有些不相信道,她,她怎么那么随便啊!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就你清纯呗。
从酒吧出来后,我牵着手小露的手,把她送到小饭馆的门口。
我对她说,你进去吧。小露额头轻仰,点了点头。
我张开手,双手紧紧地怀抱着她,下巴轻轻地碰着她的头顶,左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黑色的,很亮,很柔顺,散发着一股清幽的香味。
黑色的夜空,有几个好奇的星星眨闪着眼皮,相互逗趣着。旁边的路上,来来回回行驶的汽车,打着刺眼的灯光,呼啸的从路中穿过。
夜晚的天气有点凉、也有点冷意,一阵夜风袭来,使旁边的路灯,微弱的颤抖着,铺洒着淡淡的暗黄色光芒。我调换了一下方向,把自己对着风口,把小露的身体蜷缩在自己的怀抱中,不留下一丝空隙,然后低下了头,嘴唇附着她的耳边小声地问道:“冷吗?”
小露把脸贴在我的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双手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我,十指在我的背部上紧紧的交错着,在上衣上留下了个深深的印记。
“小露,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不然你妈妈会担心的,而且这里夜间有点凉,风吹着有点冷,你只穿着件短袖衫,受凉了可就不好了。”我抱着小露道。
小露从我的怀抱里抬起了头,看着小饭馆二层的房间,还亮着光芒,她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掏出手机,按着按键道:“旭,再抱我一会儿吧,过会儿我就回家。”
“嗯,好的。”我点了点头,怜爱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温柔。
小露把头深埋在我的怀里,耳朵附在我的心上,听着我的心跳,随后她张开双手紧抱着我的脖子,昂起头,张开嘴唇,一脸幸福的向我吻去。
这时小露第一次主动吻我,有点不熟练。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脸庞红的发烫。
我垂着头,双手抱着她的腰背,回应着,缠绵着,交错着。
交吻过后,我放下她,小露盯着我傻笑着。然后,她又依偎着我,抿着嘴唇,拿着手机道:“旭,我真得要回去了,不然妈妈可真会担心我的,我虽然说和你一起出来玩,她答应了,可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迟回去过。”
“嗯,你快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回去。”我微笑着回应。
“你也只穿见短袖衫,天有点凉,你还是回去吧!这离我家楼下只有几步远,没事的。”小露说。
“没关系的,我看着你回去吧!不然我不放心。”
小露点了点头:“好吧,等会儿我给你发短信!”然后,她掂着脚尖,轻轻的吻了一下我后,向一旁跳去,笑着向我挥挥了手。
我笑着捏了捏鼻尖,小声道:“傻丫头,慢点。”
小露跑到远处,站在小饭馆门前向我挥舞着发光的手机。
我也掏出来了手机,点亮了屏幕,伸出手与她呼应着。
随后,她蹦蹦跳跳的打开门进去了。我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回过头,搓了搓手,向远处弥漫的黑夜走去。
随后的几天,小露一直甜蜜地缠着我。而我却不觉得厌烦,感到一阵幸福感。
我想,我是不是真得爱上小露了?
一次,老板在我上夜班的时候,突然来到网吧,他走到前台,递给我一支烟,随后看了看左右,小声的问我有没有和小露那个啊?
我心里一惊,忙装不懂,迷糊问,什么那个啊?
老板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笑道,别装糊涂,你们年轻人的那点事我也懂点,你们现在思想开放的很啊!
切!你也差不到哪儿去,我心里狠狠鄙视着他。
我装得突然明白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噢噢,老板,你说那个啊!然后,我使劲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老板不确定地又问我一次,真得没有?
我也再摇了摇头说真心没有!
尼玛,这个不能承认啊!我怕承认了,老板扒了我的皮。
总之,我打死也不承认,打不死,还是不承认!
老板说,你们年轻人精力一般旺盛的很,你就没有想过和小露那个?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说想过,但小露不肯,她说以后结婚的时候再给我!
老板指着我道,那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啊,你们现在还小,别老对小露动那个心思。精力旺盛也给我憋住,回去自己用手解决。
我笑着憨憨说知道了。
然后老板走了。
看着老板离开的身影,我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尼玛,这肯定是小露她妈让老板来探口风的。
唉,他们还是不放心我啊!不过,也对,要是我女儿找了我这样的货色,我也不会放心的。
第二天我问小露,昨晚你妈有问你什么没?
小露看着我一眼,害羞地低着头。她用手机打字,说问什么啊?
我说就是我们俩那个事啊!我嘴型稍微吐出“宾馆”两个字。
小露听着脸红地点了点头。
我忙问你妈说了什么没有,你承认了没?小露摇了摇头。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晚上,我玩了一会儿电脑,看着网吧没多少事,就跑到门口抽烟了,我闲的无事,想了想,把市里的那张卡重新装到我手机里。
前面忘记说了,自从当了网管后,我就在小镇上重新办了张卡,市里的卡就卸下来了。
卡装上后,我打开手机,果然不出所料,手机的信息不断,有阿超、东子、大飞的,还有小倩的...我翻了翻,看见我爸也给我发了条信息,日期是前天,问我手机怎么关机,老打不通。让我看到信息给他回电话。
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自己近三个星期没回家,我爸和后妈会担心的,唉,都怪自己疏忽大意,应该每个星期打电话给他们报个平安。不然若是他们找到了学校,去问辅导员,那阿超说我生病住院的事就露馅了,我就惨了!
回去后,辅导员绝壁找我谈话,让我写检讨的节奏!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这个时候我爸他们应该还没睡觉,在家里看着CCTV1的节目。
我就用手机拨打了我爸的电话,手机响了三声,那边就接通了。
我吞了下吐沫,润了润喉咙,喊了一声:“爸!”
我爸在那边咳嗽了两下,他道:“混小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快一个月没回家了,也没打电话过来,说去哪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用手挠了挠,结巴道:“爸,我,我在学校啊,只不过,这星期天去同学家住了!”
“你还想骗我?”我爸说道:“你小子翅膀硬了吧,我去过你们学校好几次,都没看见你!”
“爸,你真得去学校了?”我连忙问道。
“是的,咋啦?”
“那你见到辅导员没?”我问道。
“没有,我是准备去问得,你们宿舍那几个兄弟非拉住我,说你没事,让我别问,如果你今晚再不打电话来,我就要报警了。妈的,害得老子这几天觉也没睡安稳。你后妈也担心死了!”我爸难得爆了一句粗口道。
我忙说:“爸,你看看,我不是没事吗,你和后妈别担心,我好的呢,身上零件一个也没少。”
“那你说,你到底去哪了?好好的大学不去上,你还想不想念啦?”我爸叫道。
这时,我爸旁边传来后妈的抱怨声,她道:“儿子打电话来,没事就好了,瞎吼什么吼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在W镇,来这散散心,过几天就回去。”
“你跑到那去干什么啦?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啦?”我爸问。
我说没事,就是想出来走一走。
“好吧。”我爸叹了口气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的时候要好好掂量些,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我也不说你什么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道:“爸,没事了吧?你和后妈好好休息,我先挂啦。”
我爸道:“别急,我还有件事和你说说。”
“什么事啊?”我问。
我爸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妈回来了?”
我妈回来了?我听着一乐,笑道:“爸,你今晚是不是发烧啊?和我开玩笑呢?我妈不是一直就在家里嘛。”
“不是你后妈,是你的亲妈。”
“是她?她回来了?”我顿时一惊,脑海里浮现了十几年前那个女的披头散发抱着我哭泣了一下,然后拿着包离开家门的身影,我缓了缓神,向我爸接连抛出了几个问题:“她回来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前几天回来了,来找过我。”
“她找你干嘛?后妈知道她回来吗?”
“你后妈知道,不过没说什么,她找我是想见见你。”
“呵呵,见我干嘛?”
我肚子里有一股怨气,正是因为她的不负责的离开,十几年来,我过着没有妈妈疼爱的日子,所以对母亲这两个字,有种莫名的抵触。后来还是后妈的出现,改变了我,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
呵呵,现在她要出现了,要见我?有什么意义没?她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吗?
“你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要见见你,也是应该的。”我爸道。
“不见!”我一口回绝着。
“她现在过得很好,离开我们后嫁给邻市一个富商。”
“呵呵,嫁给一个富商,有钱了,要在我们面前显摆显摆,是不?”我冷笑道。
“胡旭,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啊!当年也是我做的不对,她对我失望透顶才离开的!”我爸有些生气道。
“那她离开就离开,现在我们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她回来干嘛?好了,爸,不和你说了,我挂电话了。”
“不管怎么说,你回来还是要见她一面吧!”我爸苦口婆心劝道。
“好吧,等我回去再说!”说完,我挂上了电话。
然后,我站在网吧的门口,抽着一根根烟,看着门口零零散散的人影,和天空中闪烁的星星,我思绪万千。
扔下手中最后一根烟头后,我转头走进网吧。
那天晚上,我坐在前台有种魂不守舍的样子,人家买烟我拿错了烟,找钱也找错了钱。
我想起了小时候躺在摇篮里,喜欢听着妈妈轻声哼着歌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童谣声。在歌声中时光突然变得忽明忽暗,忽长忽短,就像是黑白胶片,刹那间,仿佛是一个世纪的缩影,隐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想起了六岁的时候,妈妈把摔倒在地的我扶了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尘土,捏着我哭泣的鼻子笑道,小旭可是小小男子汉哦,跌倒了就要爬起来,别哭!说着,她剥开一颗我最喜欢吃的大白兔奶糖,塞在我的嘴里,她说奶糖是甜的,吃下去,心也变甜了,也就不疼了...
这些记忆仿佛离我很远,又仿佛很近,用手一抓,却什么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一下我的眼角,它湿润了。
十几年了,我该是爱她,还是恨她呢?...
下班后,我回到宿舍里,我戴上了耳机,听起了周杰伦的《稻香》,闭着眼,享受着音乐的旋律,我想家了。
那一晚,我睡得不是那么安分。
第二天,我告诉小露,我要回去了。
小露看着我,抿着嘴唇,她打出字道,你要走了吗?...去念书。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随即就是两个人的沉默。
我摸着她的头发,犹豫了一会儿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市里?
你带我去嘛?小露问。
我说,你想去的话,我就带你一起回去。
小露说,我想去。随即,她又道,还是算了,我不想打扰你。
我说,没关系的,你去了也好陪着我。
她摇了摇头,说还是不去了。
我说真得不去?
她点了点头。
我摸着她的头发,就没有再说话。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珠里留恋着不舍。
第二天,我和老板说要辞职,老板付给我工资的时候,问我真得要走。我说是的,再不走,学校就要将我开除了。老板问,那小露呢?我说,我还是会回来的。老板说,你小子最好遵守承诺,否则别逼我去市里找你,丢你的脸。
离开网吧的时候,我买了一包玉溪给小猪,他接过,再次露出那白灿灿的牙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记得要回来看看啊。我说我会的。
小露陪着我去汽车站,在路上,她一直低着头,拉扯着我的衣角。快上车的时候,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道,回去吧,我还是会再回来的。
小露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能听见她小声的抽泣声。
而我也流泪了。
小露有些颤抖捧着我的脸,她拿出手机道,你哭了?
我没有说话,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痛,一下子全发泄了出来,只是死死抱着小露,将脸埋在她的长发中,闻着她的味道。
我的心乱了,我知道这么一来,又会将我和小露推向无边的深渊,越走越远,可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已经渐渐的开始依赖小露,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发泄够了,理清了下自己的思绪,我轻轻推开小露,小露还在轻声的哭泣,皱着她可爱的小鼻子,我笑了笑,拿出纸巾给小语擦干了眼泪,“走吧,我要上车了。”
上了车,我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小露依旧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眼巴巴地看着我。
一片绿叶挣脱树枝的怀抱,在风中轻舞着,飘落在地。
汽车启动了。
小露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向我挥着手,直到成为一个模糊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真是个王八蛋!我心里狠狠地咒骂着我自己。
我依靠在座椅上,看着周围不断向后倒退的树木,我知道自己已经离开W镇了。
来的时候,我是沮丧的,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寻找安慰。回去的时候,我也是沮丧的,我心中有点不舍。
不舍这个我生活过了三个多星期的小镇,不舍小露。
不舍老板娘的蛋炒饭味道...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不舍...
我掏出了耳机,再次听了歌,是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我不得不承认阿信是个才子,他的每一句歌词都能渗透到我的心里,在我的血液里循环着。
痛的我无法呼吸。
而我,却不知道,自己想的是小倩、还是小露。
快到了市里的时候,我看着周围不断出现的高楼大厦,我掏出手机,给阿超打了电话。
电话拨通了,响了一会儿,那边才接通了,响起了阿超的声音,他“喂”了一声,不过声音有点懒散,看样子似乎是刚刚被我吵醒。
我看了看时间,都上午11点了,竟然还在睡觉,真TM的属猪啦!
我说,你昨晚是不是一夜七次郎,用精过度,现在还在床上休养生息呢?
阿超说,你怎么知道啦?不过,没七次,用手解决一次,然后找了两个漂亮的美眉,玩了半夜双飞。唉,真心架不住,现在腰酸痛的很!
妈的,真会享受,有钱就是好,美女乖乖投怀送抱。我心里狠狠地嫉妒了一下。
我道,你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就连你那玩意上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还有,下次别那么猛了,小心干到最后,到你老了,你顺风尿湿鞋,望逼空流泪哦!
说到最后一句时,我压低了声音,毕竟汽车还在路上,车厢里还有其他的乘客,我前面就坐了一位女乘客,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瞥了一眼她的背影,我绝壁认为她是个美女。
所以,咳咳,还是有必要保持形象的。
我刚说完,电话那头的阿超愣了一下,居然傻乎乎地给我来一句:“对了,你是谁啊?”
卧槽!我是谁?我是你爹!我心里咆哮着。和这小子说了半天,他竟然还没弄清我是谁?还好意思说我们是铁的就差弯腰捡肥皂的好兄弟了!
咳咳,有点小邪恶了!
难道是我疏忽,没用市里的卡用小镇上的卡打给他的?不过,就算是用小镇上的卡,他应该能听出我的声音啊!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是市的卡啊!
“我去你妈了隔壁的,你小子竟然TMD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对着手机骂道。
唉,这种兄弟不要也罢了,我琢磨着回去打算跟他一刀两断,哦,不对,是把他电脑里的种子全拿来。以消我心头怨气啊!
我骂完后,阿超也回骂道:“卧槽,你TMD敢骂我,我...”阿超骂到一半突然停了,他突然换了个口气,问道:“你,你是胡旭!”
“我去,你现在才知道啊!建议你去人民医院脑科去看看,看看脑袋里面的脑髓是不是变黄了?”我道。
“我刚才没睡醒,没看号码,兄弟,别见怪啊!”阿超笑道。
“你说你别见怪就别见怪啊,你可是伤了我那弱小的心灵啊!”我“可怜”道。
“我去你妹的,正经点!”阿超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了,他道:“你小子不和我们说一声,一个人就消失了,害得我们担心。打电话关机,发短信也不回,QQ也不登陆,你说你怎么回事?那我们当兄弟不?还有你干什么去了?”
我说:“没事,我现在在车上,回来啦!”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们还以为你死在外面呢,准备给你烧纸呢。...还有,是不是因为那酒吧陪酒小姐,叫小什么来呢?”阿超道。
我回应着:“她叫小倩。”
“哦,对,叫小倩,是不是因为她,你才无缘无故突然离校出走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别问了,我不想说。”
“好好,你不想说我就不逼你,总之回来就好,还有劝你一句,凡事放开点,别耿耿于怀的,憋在心里。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大街上多的是,等你回来,我给你介绍个,保证是个美女。”
“哟,那谢谢啦。”我笑着道,只是心里有些压抑。
“你什么时候到市里?”
“快到了,估计有二十来分钟。”
“好,到时候带着东子大飞去接你,然后一起吃一顿,为你接风洗尘。”
“切,我又不是打仗回来,还接风洗尘!”我笑道。
“吃你的饭就是,少那么多废话,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收拾你。好了,有点困,还能睡十分钟,挂了啊!”阿超打个哈欠道。
我也挂了电话,靠在座位上,透过窗外,看着外面的天空,辛亏我们这座城市还没有多少雾霾,还能欣赏道外面的景色。
我想,我是不是也要给小倩打个电话?想一想,我还是摇了摇头。
放手吧,别再去想她。
车子到了汽车站,我下了车,随着人流,走到车站的前面。站在汽车站的前面广场上面,我右手插在口袋里,在人流中寻找着阿超他们几个身影,大概人群过多,阻挡了我的视线,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他们。
难道阿超这个家伙睡过头了?或者我被几个耍了,他们没来接我?
唉,这几个家伙就是这么不靠谱。我向前走去,准备打个的回学校。
就在我刚迈出几步的时候,我的脖子在后面被人卡住了,我的身体往后一斜,差点摔倒在地。
我第一反应就是,妈的,我又要被人打了?
刚来市里就被人打,我是有多么悲催啊!欲哭无泪。
就在我使劲挣扎的时候,后面有人开口骂道:“卧槽,你这个傻逼还知道回来啊,看我们怎么弄死你!”
一听这个声音,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妈的,原来是这几个畜生啊!吓得我差点尿了一裤子!
“东子你妹啊,快放手,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我拽着东子的胳膊道,他的胳膊卡住我的脖子,我的脸色别憋得通红。
“放手你麻痹啊,不好好教训你这小子,你还拿我们当兄弟不?再动一下,我捏碎你的蛋。”东子勒得我更紧了。
“好好,东哥,我错了行不?你再勒,我就真得不行了!”我求饶道。
“东子行了,再勒下去,我们可真要给旭子烧纸钱了!”阿超走过来道。
“现在暂时放过你小子,等回到了宿舍,再好好教训你一下。”东子放开我,指着我的脑袋骂骂咧咧道。
我顿时感到菊花一紧,这小子不会玩女人玩腻了,准备换换口味吧?
这时我瞥了一眼身旁,发现旁边一个大姐眼睛时不时地瞅向我们这边,神色有点慌张,掏出手机正在按号码。
我去,这位大姐不会以为我们真打架,在打电话报警吧?
我顿时有一种内牛满面的感到,现在国人的素质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只要不牵扯到自己身上的事,通常都会站在路边冷漠的看待一切。“小月月事件”就是给我们敲响我们了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