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106)

 
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106)
2018-03-18 23:04:51 /故事大全

“明天我还来呢?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吗?”楠楠翘起下巴,朗声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潘天凤浅笑着问。

楠楠义正辞严地说:“光明正大,我不怕!”

“我进去看看他再走。”潘天凤说着便要往里冲。

楠楠顺势接过了饭盒,阻拦道:“别,潘姐姐,浪浪正睡觉呢!他还在养伤,别吵醒他了。”

“你们两个鬼鬼崇崇地到底在干什么?”潘天凤莞尔而笑,小心翼翼地问。

“看电视啊!他的胳膊伤成了那样还能干什么?”楠楠嘟起小嘴,娇声娇气地说,“你快忙你的事去吧!走吧!走吧!”说着,楠楠嬉笑着将潘天凤推出了房门,咣当一声,便关上了房门。

如果换成是我把她锁在了外面,就算潘天凤不找锤子来砸门,最少也会狠狠踹几脚。她可不管这门是不是自家的,也不管踢坏了赔不赔。

可是,楠楠把她拒之门外,潘天凤什么脾气也没有,过了一会,只听到皮鞋下楼梯的嗒嗒声。

潘天凤折磨了我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能帮我摆平她了,心里真是舒坦。

潘天凤,你也有今天!

楠楠连蹦带跳地进了里屋,欢快地说:“浪浪,我替你把你姐姐撵走了,这里是我们的小世界了。”

碰也不让我碰一下,小屁的世界。

“好啊!好啊!”我有些不满地瞅着她,勉强说道。

吃过午饭后,我在里屋的床上睡,她在客厅的沙发上睡。

下午四点多时,楠楠便起来给我做晚饭,快天黑时,才离开。

“我给常有理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吧!”我说。

“就算是兄弟们,也不能总用人家的车,再说了,公交车也通了。”楠楠穿起了羽绒衣,将背帽罩住了脑袋,“浪浪,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甫毕,便拉开了房门。

真想跟她说一句,晚上就住下来吧!

可是,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潘哥哥,这些天还好吗?天天吃得什么?潘姐姐按时给你送饭了吗?”

“挺好的,感觉这几天胖了不少。”“这就好,对了,初五我要陪我妈妈去老姨家,不能回去了,先让潘姐姐拉着你去医院换药吧!”

“没关系的,我自己也能去的。”“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实在是这些天事太多,好多年没有跟妈妈走过亲戚了。”

“去吧!去吧!”“呐,先这样了。”

大年初四,早晨九点多,接到了菲菲的来电。

“雁儿还蛮关心你的。”楠楠扯下了脸,撅起小嘴,不悦地说。

我用左手心摩挲着她的脸颊,浅笑着说:“楠楠,你是我的女神啊!你的身上有我太多太多的记忆。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楠楠欢笑了起来,又问:“呐,依依呢?”

我叹了口气,死死地盯着一个角落,咬牙切齿地说:“不要再跟我提这个人,我不认识她。”

楠楠欢喜地凝视着我,泪眼汪汪,相望无语。

潘天凤开着车,我与楠楠坐在后厢。

刚离开经适房小区,没走出多远,潘天凤便嚷嚷开了:“我的老天,又没油了。”

“前面一点就是加油站了。”我说。

过年这阵,私家车真不少,排队的长龙排出去十几辆。

等了十几分钟才轮到我们,前面那几辆车无论是高档的还是普通的,加油都是顶满,只有潘天凤唯唯诺诺地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快要送到加油员手里时,又抽回了一张,来了句:“加一百的。”

油表指针总算向上走了那么一丁点,开出加油站后,潘天凤哀声叹气道:“这种车太耗油了,2.4的排量,前几天刚加了两百块钱,走了几趟亲戚就见底了。破了五,又要同学聚会,这几天一定要省着用车。”

“哼——”我倒呛了一口气后,便把嘴闭得严严实实,懒得跟她理论。

潘天凤扭了一下头,脸色顿变,语气严厉:“你小子什么意思?有意见是不是?”

“没有,没有,哪敢有啊!我混老几。”我不屑地说。

“你小子是什么态度,几天没揍你,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告诉你小王八蛋,你要是敢把这个事捅出去,我活阉了你,断了你的根。”潘天凤破口便骂。

楠楠一脸不悦,严肃而又不敢带有批评的成分,低声下气地说:“潘姐姐,好好说话行吗?”

就是,断了我的根,女神怎么办?

潘天凤向楠楠陪了个笑脸,客气地说:“我跟他玩呢!俺们姐弟俩从小就是这样。”

“那是小时候,现在不同了。”楠楠眉心轻皱,柔声说。

“说的是,说的是。”潘天凤连连点头。

有了对象,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下有靠山了,潘天凤,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

我又自作多情了,楠楠又没有承认过什么。

潘天凤话锋一转,郑重地问:“对了,楠楠,你姐姐什么时候回太原?”

“过了十五才走。”楠楠和声说。

“我们班初六在北美国际聚会,吃完饭去天上天嗨歌,aa制,现在已经联络到二十多号人了,帮我把这个话捎给你姐姐。”潘天凤笑道。

“可以的。”楠楠娇声。

说起同学聚会了,我们职高的同学貌似也聚会,不过,我不去。

别说我现在挂彩了,就算没挂彩也不去。

这些天,楠楠天天来经适房陪我,又做饭又洗衣服,生活真滋润。

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滋润下去,所以每当接到文静,王有才他们的慰问电话时,我都说,没好呢!这么快好了干嘛。

我的胃也成了楠楠学习炒菜的试验品,虽说现在的饭菜味道上还是差着一截,但,越来越有进步了。

快天黑时,楠楠的爸爸妈妈总会给她打一个电话,催她早点回家的同时,又叮嘱她安顿好我的晚饭再走。

初六这天,名正与雪姐拎着牛奶与罐头来了经适房,真让我喜出望外。

雪姐与楠楠相跟着一起到外面的集市去买菜,中午,雪姐掌勺,楠楠配菜,我们坐在一起美美地吃了一顿。

“我们已经看好地段了,就在南美洲大厦租一个商铺,等过了初七就去装潢我们的夫妻店。”雪姐将筷子搁到桌子上,绕着名正的胳膊,脑袋还往名正的肩头靠了靠。

“什么时候结婚呢?”我羡慕地问。

名正兴致勃勃地说:“不瞒你说,初三时,我已经拉雪儿回家见过我的妈妈了。妈妈也同意了,过了二月二就定婚。”

“是吗?恭喜你们了。”我丢下筷子,将左手放到右拳上,摆出抱拳的姿势。

瞧瞧人家,悄悄就把这个事给办了。

再瞅瞅我,不搞得轰轰烈烈,不闹得满城风云,誓不罢休。

还是经历太少,年龄太小的原因。

这一年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也应该长大了。

楠楠也笑着雪姐说:“雪姐,我以前对你们这一行里的姐妹很是鄙视,在走进了你们的故事之后,我发现你们都是很好的女人,名正能娶到你真是有福噢!”

雪姐眨眨眼皮,回应:“潘儿能和你在一起,不也是他的福气吗?”

我试探着问:“雪姐,你也愿意我和楠楠在一起吗?”

“是的,就像你说的,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过去,过去的人也不要再提了。”雪姐颌首,“像楠楠这样善良懂事的女孩,太难找了,你一定要珍惜。”

“我会的。”我春光满脸,眼睛里闪闪发光。

“看把你美的,人家又没说要嫁你。”楠楠撅起小嘴,喃喃地说。

“哈哈!哈哈!”我们哄堂大笑了起来。

就在我们聚餐的那会,菲菲与潘天凤居然还通过电话。

我并知道当天还有这个桥段,全是事后得知,加上合理想象在笔录时安插进来的。

“姐,现在忙吗?”菲菲问。

“不忙!不忙!”只要是菲菲给她打电话再忙也不忙,潘天凤掏出苹果5,当着一堆同学的面,得意洋洋地说,“今天我们同学聚会,我在北美国际大餐呢!”

“方便和你说个事吗?”菲菲谦和地说。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百分之百帮你。”潘天凤坚定地说。

“刚才我接到了保险公司的电话,咱的奥迪该续险了。”菲菲的语气平淡。

“啊!”潘天凤低吟了一声,然后便强装镇定地对餐桌上的同学们说,“我失陪一下,处理一点碎事,你们先吃。”躲到角落后,低声问,“要交多少钱呢?”

“强险,三者险,盗抢险,车损险,划痕险,玻璃险,算下了光保险一年有两万多吧!”菲菲以平常的口气讲道。

潘天凤在饭店当领班,算上全勤一个月撑死也就是两千多块,一年到头不吃不喝正好交保险,这还没算油耗和保养呢。

潘天凤嗫嗫嚅嚅地说:“这么多啊,能不能少交点呢?”

“可以啊!”菲菲话锋一转,“强险与三者险是国家规定必须要交的,其他的可以不交。但是,咱把丑话说在前头,万一出个什么事自己担着就行了。”

“这个,这个,这个……”潘天凤支支吾吾,半天没接上话。

“虽然现在车是你开着,但是,户口还在我的名下。这样吧,咱俩一人一半行吗?”菲菲又问。

“一人一半,少说也有一万块,这也多啊!”潘天凤为难地说。

“不愿意开的话,就把车还给我吧!”菲菲玩笑着说。

一下子,潘天凤便蓝眼了,忙道:“别,别,别这样,现在我的亲戚朋友们都知道我有一辆奥迪,你这一要回去,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呢?”

“咕咕——”菲菲得意地笑过后,又柔声说,“姐,我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车产证上的名字能不能变成你的,不还是你说了算嘛!如果你手头不宽裕的话直说不就行了,保险我续了,奥迪你继续开着。”

“这个,这个,这个……多不好意思啊!”潘天凤装蒜。

“姐,你这是哪里的话呢?咱俩谁跟谁呀!”菲菲阴阳怪气地说。

“嘿嘿——嘿嘿——”潘天凤傻笑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姐,过年这阵子酒吧的生意相当红火,我先打理一下店里乱七八糟的事,过两天再去看潘哥哥,只是不知道潘哥哥那里方便不方便我去。”菲菲的声音似温柔似诡异。

“方便,方便,怎么就不方便了,你想去的话,随时随地都能去的。”潘天凤用最快的速度接了话。

“呐,真是麻烦你了。”菲菲奸笑着。

“你这是哪里的话啊!不麻烦,不麻烦。”潘天凤应声。

“呐,先这样了,姐。”菲菲挂掉电话后,将两箱滋补品扔回了后备箱,开着宝马怅然地离开了经适房小区。

“好的。”潘天凤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得意地笑着。

回到餐桌后,谢瓜瓜问,“凤儿,是不是有生意来了?”

潘天凤有口袋也不把苹果5装进去,偏偏拿在手里潇洒地往桌子上一搁,胳膊一挥,额头一昂,趾高气扬地吆喝了起来:“有一个姐妹找我借钱,都是多少年的铁关系,五万六万的也就借给她了。”

“几年不见,都当老板了。”谢瓜瓜举杯问。

“哎,小意思,小意思。”潘天凤脸腮微红,一拍胸脯,大气地说,“瓜瓜,如果你在太原吃不开了,就回洛城跟我混,我罩着你。”

谢瓜瓜浅笑道:“这倒不必,你和你的弟弟多照顾一下我的妹妹就行。”

顿时潘天凤表情呆滞,徐徐坐回了椅子上,喃喃地说:“一定,一定……”

我的朋友,你读出谢瓜瓜是谁的姐姐了吗?

正月十二,早晨八点,楠楠准时来到了经适房。

早在初九时,我便解下了脖子上的绷带,天天挂着条胳膊也怪别扭的。

我们正吃着早饭时,潘天凤霍然杀将进来,连一句寒喧的话都没有,让人听着像是一时激动的想法:“楠楠,跟姐姐逛街去吧!”

“好突然噢!”楠楠的小脸一怔,含羞地说。

“我一个人也懒得逛,你就陪我一起去嘛!”潘天凤搬了条板凳紧挨着楠楠端坐了下来,恳求的样子。

难得潘天凤心血来潮,让她们出去增进一下感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忙说:“该去就去吧!现在我的胳膊也能活动了,中午,随便吃点就行了。”

“那,我们几点走呢?潘姐姐。”楠楠开心地问。

“吃了饭就走吧!”潘天凤笑嘻嘻地说。

“这么着急干嘛?”楠楠问。

“早点出门,早点回来嘛!”潘天凤说道。

吃罢早饭,两人便出门了。

下午,两点,接到了菲菲的电话。

“潘哥哥,我可以上楼看看你吗?”她讲话很郑重,有点担心我拒绝的音调。

“上来吧!”我畅然说。

我夹开了门,没过两分钟菲菲便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衣,黑色的紧身皮裤,黑色的长筒靴,两只手将补品盒子拎在身前,长发披散在肩头,面孔清秀而雅典,嘴角再微微一翘,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你也记得吧,这是依依在定婚前一天,临走时的打扮。嘴上天天叫嚷着不要再提她不要再提她,可是当有人以这样的装束出现时,顿时,便对这个人有了亲近感。

“进家吧!”话罢,我便引路走了进来,菲菲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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