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D说什么,背着奶奶找小三,反过来说奶奶我胡闹?”菲菲这娘们演戏觉演得真是像。
“浪浪,你姐姐说你没有对象的?”王倩面露惊异之色。
“她真是我的一个朋友。”老姐那边好交代一下。
“御女三十六式你在我身上都玩遍了,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想赖帐吗?”菲菲瞪起眼,硬声说。
“菲菲,我惹不起你。你也不是我的老婆,以后少老公老公的叫我。你的车你开走,少烦我。”我撇下脸,不悦地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眼眶里都挤出眼泪来了,菲菲又将雪白的右手伸进了衣领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粉红色的凶罩拽了出来,冲着我的脸颊便扔了上来。
我的双手急忙捧了过来,不敢扔到地上又不敢拿在手里,满脸通红的眼睛也不知道看着哪个角落好。
“你TMD好好看看这件文胸是不是你买给我的,每天晚上你的手是不是都是这样撕我衣服的?”菲菲的女刘氓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也只有她能做出这样出其不意的举动。又对王倩吼道,“小妞,回去告诉潘天凤,我是这个负心汉名副其实的老婆,现在只差领证了。”
“浪浪,到底是你耍我?还是你姐姐耍我?这个事没完!”甫毕,王倩将车钥匙扔给了我,气汹汹地转回身,快步而去。
“看什么看呢?还不把文胸还给我。大街上这么多人,你瞧瞧像什么样子?”说发威就发威,说玩笑就玩笑,菲菲这副演员本领我这辈子也赶不上。
我羞答答地走到车前,将文胸扔到了座位上,回过身,笑着说:“菲菲,我真服你了。”
“下次再敢出轨,奶奶就当众把内库脱了,堵进你的嘴里。”菲菲变化着鬼脸,谑笑着。
我浅笑了一声,对菲菲这个妖精真的是心服口服。
“我说奶奶,您老人家这么一闹,让我怎么向我姐姐交代呢?”愁了个愁。
坐在车里,菲菲将她的手机递向了我:“老公,我刚给姓王那女的发了条艳信,好好瞧瞧吧!”
我疑惑地打开了信件。
[小妹出来玩玩吧!]
[你是谁?][朋友介绍的。]
[打p两百,b夜六百,车震三百。]
我心里有准备地将手机还给了菲菲。
“一次两百,一夜六百,这就是你姐姐给你介绍的八万八?笑得我乃疼!”把菲菲乐的嘴都不会张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次不是你不能向你姐姐交代了,我要看看你姐姐怎么向你交代。”
我越来越坚信选择依依的正确性。
“对了,老公,你妈妈绣的鞋垫子还有吗?”菲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应该有吧,我回去问问。”“下次见面给我捎一双,花绣的最好,另外,我是40的脚。”
晚上。
一矿,阳光小区。
洛城的煤矿集团主要集中在矿上,矿上的子弟是不缺工作,不缺钱花的。
少爷和公主真不少,整天就是个玩。不过,咱郊区子弟不眼红这个。
潘天凤与雪姐是同龄人,梳着那种可是恶心的像拖把一样的方便面发型。
晚饭,餐桌前。
“小弟,姐给你介绍的对象没相中吗?”潘天凤还敢问。
“老姐,这个女孩你是怎么认识的?”我试探。
“我的一个好姐妹的表妹的一个妹妹介绍的,我也没有和她见过面。”原来如此。
我点了点头。
“这个社会虽然现实了一点,不过,好女孩也不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不小了,快找个对象吧!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知道的,老姐。”心里有底,但是没数。
“你知道个屁!”潘天凤将筷子往碗上重重地一搁。
之后,我便放下碗筷,去床边逗我的小外甥女。
“依依,直到今天你都没有向我提出见我爸妈的事,我知道你是在等我主动地和你说。”我坦白。
“不,是我不够格。”不是自卑是自信。
“我不会再让你等的,今天我就回家和爸妈谈。”我承诺。
这是去年8月3日下午,我与依依通话记录中的一部分。
晚上。
我刚回到家,妈妈便将菜刀搁下,兴高采烈地从厨房跑进了屋凑了上来,用手心罩我的耳朵,小声地说:“宝儿,妈妈的手机号中奖了一百万。今天早晨九点收到的短信。谁也没敢告诉,连你爸爸都没和他说,妈妈都高兴了一天了。”
“什么短信,我看看。”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打开了收件箱,果然是那种群发的诈骗短信。
我笑了笑,正准备向妈妈解释时。
妈妈用手心快速地捂上了我的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不要告诉别人啊!有了钱给你娶媳妇。”
看到妈妈高兴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告诉她真相,毁掉这样善良慈祥的妈妈的美梦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妈妈,您真的中奖了。”虽然本人生平说了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仿至尊宝语。)
爸爸上班回来了,进屋时,还从菜篮子里掏出七八个空的饮料桶,扔到了院子里的废品框里。
“爸爸,下次出去干活,到饭店吃饭吧!自己带的饭,到中午就凉了。”我说。
“不用了,现在什么都涨价,还是自己带点吧!”爸爸说。
其实,这两件事并不是今晚同时发生的,只是为了笔录的整齐,安排在了一起。
我的爸爸妈妈全是老老实实的人啊!含辛茹苦地把我养这么大,让我怎么向他们开这个口?让我怎么忍心去伤害他们呢?
但,我又不能对不起依依对我的一片痴心啊?
上天啊!我该怎么办?
人在遇到困难,有心事要倾诉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的朋友。
晚上十点多,我去了名正家。
你是不是要问我这么晚了去别人家干嘛?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名正家在村口的黄泉路边开着棋牌室和吧,半夜一两点都有人。
两间平房里全亮着灯,时不时能听到打电子游戏与打麻将时的喧闹声。
隔间的厨房也亮着灯,还能听到细微的声响。
“名正,你真厉害,还自己和面呢?”我掀开了厨房的帘子,朗声说。
名正一边用匙子刮着手背上的面块,一边说:“我妈妈今天加班,晚上十一点才能回来,我给她做面条。”
“用电饭锅蒸大米多方便?”我说。
“大米消化得快,半夜就又饿了,还是吃面条来得瓷实。”说着,名正便擀开面了,“你吃饭没,我也给你做一碗?”
“不用了,我吃过了,你忙吧!”我笑了笑,临出门时,又说,“对了,借你的钱,等我赚下了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