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经验丰富,房子里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就被我用一个箱子两个包解决了;可对着空空的房间,又生出了一抹惆怅来,舍不得有,厌倦有。
于是一股脑的情绪就涌了出来,把我打得措手不及;我扔了手里拎着的包利落地躺在了地板上,把头顶上晃晃悠悠转着的老风扇盯得出神。
还没等脑子想点什么,门就被人拍得啪啪响,不用猜也知道,这么暴力的只有顾钊一人。
他叉着腰走进来时,还是婚礼的那身白礼服,不过弄脏了不少,加之跟他表姐的一场苦战,整个人看着都有点不好。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进门就跟正牌男友似的质问我,“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默默无言地操着手倚在门框边,用脚踢开大门,在用眼神朝外使了使,无声地表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