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196)

 
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196)
2016-09-30 16:59:42 /故事大全

如是想着,脚就拖得更快,伤就更痛。可四周一瞧竟没有一辆出租车,于是就更是加紧了步伐拼命地朝外走着。

这般行为彻底气恼了徐司佑,他两条腿儿猛兽很快追过了我这一条腿的乌龟,弯腰一捞就将我扛在了肩头,然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把我朝车子的后座扔了去。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坐在驾驶座上对着后视镜里的我说着话,然后轻而易举地启动了座驾以时速不知道多少码的违章行为在c市的街道上显摆着。

沉默的空间里,我紧紧握着手机,翻查到一个“家”的号码上。点了去,却对上后视镜里的那双冰凉的眼睛,于是又挂断,犹犹豫豫终究是没勇气。

“你带我去哪儿?”看着越来越陌生的景色,我不禁问道。

他白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前面的路。

正在此时,邻居的号码忽然在手机屏上闪现,我刚一想接,手机就被夺了,徐司佑看了看不解蹙眉,“邻居?”

“还给……”

他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却是沉默以待,于是电话里传来轻快的音调。

“麦宁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汤凉了,不是让你煲着的吗,快回吧。我都想死你了。麦宁?”

顾钊怎么会用邻居的电话呢,他是怎么死皮赖脸借的?但我也无暇他顾,面对徐司佑杀人的眼神,我就心虚的噤了声,任顾钊在里面叫破嗓子的吼着:苏麦宁。

啊,我有没有说过,以前我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很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尤其是徐司佑叫我的时候,无论是生气、宠溺、不耐烦都好,我都喜欢。可是,这种膨胀感在那天他说,“苏麦宁,我恨你。”时,戛然而止。

呵……思绪百转千回,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些照片和触目惊心的画面,电梯下坠的恐惧,方克勤倒地时的慌乱。

真的是他吗?

我伸手挂断了电话,问徐司佑,“你是带我去哪儿藏起来吗。”许是我终于冷静了,他以冷笑作为赞许。我没生气,反而继续问道,“你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调查他?”

方向盘上的手很是用力的握了握,在我以为他会继续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回答道,“是,一直都在找。还记得十年前警察抓他的时候就查不到他的身份证,可他却说自己叫肖富对吗?其实,连肖富这个名字都是假的,这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没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十年里,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人找得到。”

所以,这才是徐司佑想要从我这儿找到突破口,知道真相的原因吗;因为他根本没办法从那个人身上找出任何线索。

可是,我又能知道点什么呢?

啊!我是知道的,我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李冠华,自小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长大到十岁被人拐走。那些人教会了他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就是他一生的轨迹,他生存的方式。他没有户籍没有身份证,用的都是偷来的或者仿制的。照李冠华的话来说,身份只会累赘,只会成为他犯罪的证据。所以,李冠华这个名字很少人知道,估计连他自己都得想许久才能记起来。

回想起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我实在是忍不住,让徐司佑停了车,“我想私下打个电话,可以吗?”尽可能委婉的语气,不想再争吵不停。

他依然是瞪了我许久,然后急打方向盘车轮平稳的停在了有树荫的路边,正当我准备开门的时候,反倒是他径自拿着手机下了车。

可我并不放心,直到他远远地倚在树干上蹙起眉头冲手机说起了话,我才敢拨通了那个“家”。

“喂……”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自冰冷的听筒里传出时,我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哽咽的嘴。

“喂。有人吗?”

“……”

“没人吗,挂了。”

“妈!”最终出声,可长久不曾呼唤过的一个字,竟不想刹那之间带了排山倒海似的泪水。

“麦宁?麦宁啊……麦宁,是你吗?是不是你啊,麦宁……”

“是。妈……我是麦宁。”

长时间的安静之后,我妈突然破口大骂道,“……你个死丫头,你去哪儿了啊,赶紧滚回来!苏麦宁,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妈在电话里又哭又闹的叫嚣着,明明被骂得狗血淋头,我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舒畅。

太好了,实在很好,苏麦宁的妈就该是这样子的。

“妈,他好像来找我了。”本不愿破坏这样的气氛,但这才是我的目的。

“谁?那个徐司佑吗?”原来,她也没忘记那些事,依然担忧着种种,可这些念,我都没能陪伴在左右与之一起分担。

像是她能看见似的,我摇了摇头,“不是。是他,李冠华。”

我能听见倒吸冷气的声音,我想我妈也是不相信的:李冠华怎么可能会来找我呢,就算因为当年我作证的事情,且不说我是否有帮他,但是如果他真有害我之心,那么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他怎么会一点动作都没有呢。

“妈,最近他来找过你吗?”

“……”

“妈?你有在听吗?”

“哦。在,我在听……没有,没见过他。”

其实,在说出李冠华名字的时候,我就后悔了;这么多年的平静生活,本就该他继续平静下去,我妈不该被打扰的。

“麦宁啊,那个……你,还有……不是,麦宁,他……”我妈语不成句,令我自责无比。

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水,“妈,你别担心。我只是说好像,可能是看错人了吧。最近工作有点忙,脑子有点不清楚。”

“哦……”也许人都会下意识的选择接受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我妈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赶紧转到下个话题,“麦宁啊,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都不回来呢,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回来吧。”

“嗯,我会找时间回来的,等忙完这阵再说吧。”偏头看向窗外,徐司佑已经放下了手机,忧心忡忡地盯着我这个方向,“妈,我还有点事儿就先挂电话了。”

“哦……”她仍是依依不舍的,我也没狠下心挂断。

可这是一通终究要结束的通话。

我妈在电话里重重地叹了口气,“麦宁,你记住。咱不欠他了,你也不欠他了,好好过日子,妈等着你回来。”

当年是谁在耳边说着要还债,如今却说不欠了。

女人总善变,看着骄阳下眉心紧皱的徐司佑,我觉得确有必要挂上电话让他上车了,语调恢复平静,“妈,我挂了。”

“诶……”

因为年轻,倒真就能把心狠下来;徐司佑本一直望着我,所以见我招手,他也就回到了车上。自顾的系着安全带也没问我为什么,教人摸不着他在想什么。

此后一路都还算是平稳,没说什么话,直直的将我带到了他半山的一处别墅;去时,管家保姆什么的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都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我这脚是崴了,但别想着被公主抱。徐司佑开了门下了车直接将钥匙丢给了管家,大步朝屋里走去,保姆和医生也算是得了眼色才敢过来扶着我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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