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201)

 
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201)
2016-09-30 16:59:42 /故事大全

“你干嘛!”我掰开他一股蛮力的手,干脆躺着怒瞪着他,“你有病啊。我他妈又没惹你,有你这么对女人的吗!”我是真气他,徐司佑虽说嘴上不积德,但起码的道德品质是有的。

看着我的窘样,也是觉察自己的失控,他双手叉腰满脸的气恼,当然我是不知道他是气我还是气他自己。

“起来,跟我走!”

凭什么!我不爽地掀了掀嘴唇,继续心安理得的躺着,“我有事儿呢,要走你自己走。”

“什么事儿?”

我想回他:管你屁事儿。

结果不待我有反应的时间他径自答道,“找唐晏?他走了。你起来,赶紧给我走!”

什么玩意儿啊,为什么什么事儿他都知道,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贴着地将身体一百八十度的转了个向,这样看他比较方便,然后狐疑地问道,“是不是你不仅在我身上装了卫星定位装置,还放了窃听器啊……我说徐司佑你有意思吗?你也算有半个家室的人了,成天有事儿没事儿围着我转干嘛,转不了的时候就找人在我边上看着……”

他没管我的絮叨,很不耐烦地弯腰将我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重新扔回了背包,接着二话不说又把我扛上了肩头。

我擦,我是麻袋吗,动不动就扛来扛去的。

“徐司佑,你放我下来!徐司佑,我叫救命了啊,告你绑架了啊……”

就算我咋呼不停,可那一路我都没真正呼救过;不过那也不重要,夏夜里的外出纳凉的人很是多,多得都将我俩当做一道风景,乐呵呵的笑着说小情侣打情骂俏,真是幸福。

幸福吗?不觉得,至少我被徐司佑再次摔倒后座的时候,整个骨头都好像散架了一般的疼,但他半点心疼的眼神都没有。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a城是他的地盘更加的肆无忌惮;我人生地不熟,身体更是伤痕累累,在他无形的愤怒之中只得不断的咽着唾沫力求自保。

徐司佑的方向似乎很明确,越来越稀少的人群,越来越多的树林,从一晃而过的画面里我见到a城如星火闪耀的夜晚,一点点的呈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原来,我们一直往高处在走。那样也好,山顶好乘凉,清凉的夜风能让他的脑子清醒一些。

然而,我错了。

停车,熄火。

他下车愤然地摔着车门,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两手挂在车门和车身上直愣愣地盯着慢慢蜷缩的我。

那一身的火气我真没弄明白到底是哪儿来的。

说也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自信认为徐司佑不会伤害我,还是说自己反应迟钝,不靠谱的脑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窜出一个问号来:劫财还是劫色啊?

结果,是劫财。

他伸出手来,于是我将边上的背包递了过去,还不怕死的说了句,“全部家当都在里面的,银行卡密码是131415。”末了,还自以为很有幽默感的呵呵直笑。

“……”他咬着嘴唇,似乎很想撕了我。

背包被他打落掉回了原处;我自问最近都比较听话,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手机!”

我下意识地捂住裤腿,“干嘛?”

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所以,徐司佑明确了东西的位置毫不客气地扑了过来,三两下就将我制伏把属于我的东西抢了过去。

他边走边拿着手机折腾着。

我冷哼,当我密码是摆设么。

于是,当我追出去时,他已经举着打开了的手机界面摆在我面前,问道,“他是谁?”

我皱眉,不答反问,“你怎么打开的?”

“他是谁!”

“关你什么事儿!”

他翻到的是手机相册里我跟谢解的一张合照,早些年的手机像素很是不清晰,手机虽换了一个又一个,但那些日子里留作的影像怎么都舍不得删,每次都不厌其烦的拷到新手机里,以便孤单的时候拿出来瞧上一瞧。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徐司佑一来就往相册里找东西,找到后就问谢解的身份。我是受谢解所托来找唐晏的,唐晏找着了却又平端消失换做徐司佑出现,我有些怀疑里面巧合,更不愿因此而让谢解无辜遭罪。

但在徐司佑一遍又遍的质问下,我生出了恼意,伸手想要夺回手机;可人家个高,稍稍将手举高,我就没辙了。

“他是谁。苏麦宁,别再让我问下去!”啊,语调又平和了,平和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感情。

我缩了手退了大步,身子抵在车身上,“我朋友!”

他闻言却笑了,显然我的答案让他不甚满意,“朋友?朋友须得着每个月都会去探视吗。朋友会不顾脚伤大老远跑到陌生的地方送信?苏麦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嫌麻烦,你会为了区区一个朋友留这样的照片,做这样的事情。”

擦!又查我。

来来回回这几天,我被多少人告知自己的老底儿都快被掀翻了,差点就成了百度百科全书。

“昂,是!不单单是朋友,我喜欢他,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你忘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已经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现在你信了吧。现在你可以不要再纠缠我了吧。”

徐司佑因我一席话已经愤怒的攥紧了拳头,单手按住我肩头将我卡在他与车之间,动弹不得。

他咬牙切齿地复问,“你爱的人是他?”

“对!”即便无法面对他腥红的眼眶,即便我被逼迫的想要哭出来,可是我依旧选择了火上浇油。

“你爱他?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爱他。”

他能是谁,他是谢解,“我知道,他没钱没势还坐牢,他在你们眼里确实分文不值,甚至这一辈子他可能什么都没办法给我,但对于我来说……曾有过的陪伴就是给予我最大的快乐。”

肩头的力道慢慢松了,我看到那双受伤的眼里有了溃败,有了失望。

徐司佑动摇了,我偏头不去看他,更趁机去夺手机,偏偏他像是要捏碎一切般的用力,我亦根本无法撼动,所以,我张嘴咬了去……

可想着两齿用力的时候,我竟看到他的手背上湿乎乎的一片。

他说,“你咬啊,苏麦宁有种你别哭啊!”

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那时我咬他,他为什么不躲,我……一直想问他,却再没了机会;所以,你看关键时刻就再狠不下心了。

他捧起我的脸来,对上他的眼睛,“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怪你,不要爱上别人,不要爱他,你只能看着我。十年也好,二十年、三十年,这辈子下辈子苏麦宁你眼里看到的人只能是我徐司佑。不要跑,不要躲好不好。”

徐司佑像是在哄孩子,同时他自己也是个孩子,等着我去哄,去宽抚。

我曾说过,相对于他的恨来说,这份爱才是真正的让人难以承受。飞逝的光年里,因为逃避所以总会在心里筑造一个虚幻的世界,世界里徐司佑会一直是十年前意气风发美好少年的模样,会一直爱着我;哪怕我穷困潦倒又老又丑,哪怕我们始终没能在一起,哪怕我们各自嫁娶,哪怕我们弥留的最后一刻,他都能深深的爱着我。

是,我是贪心,我是自私,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只有着如此卑劣愿望的乌龟。

“苏麦宁,说好。”他强硬的命令。

可山顶处夏夜的风却凉爽的吹拂着,再混沌的脑子也有那么一丝的清明。

我哭着摇头,一声“不”字却没入口齿之中;他俯身吻来,如年少时那样霸道用力,拼命地宣誓主权,让每一寸每一个毛孔都沾上他的气息。

捶打在他胸口的双手是那样的无力,更有些撒娇似的嗔怒,助长了他心里的那团火焰;徐司佑不再局限于双唇,他轻轻地吻过额头、鼻尖、脸颊还有泪珠划过的地方,灼热的气息萦绕在交织的颈项里,愈加的升腾。

在徐司佑的引导下,我全然是找不着北的,甚至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挤进了车后座,他怎么在我全身点燃火苗……直到呼啸而来凉爽的风,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个人的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

不行,绝对不行!

脑子好像忽然被人重重砸了一下,绝地反击似的挣扎了起来,四肢并用的扑腾着,扯破嗓子的大吼,“徐司佑,放开我,放开我!流氓!”

不过经过方才的洗礼,呼喊的声音实在低哑甚至带着情yu的魅惑;所以不但没能阻止徐司佑侵略反倒惹了他一声轻笑。

窄小的空间里,徐司佑用身体的重量就能很好压制住反抗的我,他抽空伏在我耳畔,引诱道,“苏麦宁,给我!”

“给……给什么啊……啊!”

徐司佑根本就没有想过是否要经过我的允许,那么一说也就是象征性的问问,然后便在我急切逃避的时候,沉下身子用力向前一挺。

仿若整个身体被贯穿一般,我痛得直往后逃,可他选的地方哪里有我可躲的空间,徐司佑拽着我的手臂又将我拽了回来。

“苏麦宁,别动!”

“我疼!”

“我也疼。”

啥?我忍着痛睁开眼来看着头顶上的他果然大汗淋漓,眉头紧得凑成了“川”字,瞧瞧我们的姿势实在是彼此难为,要舒服才怪呢。

谁他妈说车震爽的,瞎扯淡!

“你疼就赶紧出去啊。”

我故意又动了动,手臂上的肉立马被人掐了起来,我不示弱双手攀上他的头开始抓扯头发;徐司佑顺势趴了下来伏在我起伏不定的胸口,闷闷出声似有些喃喃自语的味道,“苏麦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别躲,别跑,我不想把你再弄丢了,也不想再过没有你的十年。”

甜言蜜语能甜死人,也能毒死人,更能救活人。

他那么一说,我的手就松了,感动的眼泪直流,愧疚的心也被他给激了出来;于是,徐司佑趁机动了动,扬起头来很是舒服的笑了笑。

他个畜生!

我他妈还是疼。

这次他直接擒住我的腰再不让我乱动,可我手还是自由的,不断的抓扯撕拉着能够到的一切,然而嘴里原本的咒骂渐渐变了调儿,竟配合着小声的隐隐轻哼。

我收回双手紧紧捂住丢死人的嘴,但却被徐司佑拉开固定在了头顶。

“苏麦宁,叫出来。”他极尽耐心的哄骗着咬紧牙关的我,“叫出来!”

“徐司佑……你丫个牲口!”

谁人极尽缠绵有我俩的壮烈与豪迈,但不得不说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ai,我亦不确定我到底是被徐司佑强jian了呢,还是说诱jian的。反正当他将我抱在怀中的时候,我没哭没闹也没想着打电话报警,甚至是享受有那么个人肉垫子在身后,也喜欢有这么个人在漆黑的夜里仍在耳畔呵气低语。

可我累了,双眼皮直打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总觉得双腿间哗哗的流个不停。

“徐司佑,能回去吗?我好困。”

“好。”听得出他是饱食餍足答应得很是爽快。

我懒得动弹,任他捡起掉在车里的衣服慢慢给我穿上,好在夏天衣服少,原想着一会儿就穿完了,可是……

他半晌没动,忽然拉起我使劲摇晃了起来,“苏麦宁,你醒醒。醒醒,不要睡听到了吗,你怎么了……别睡啊……”

以前我怎么没觉得徐司佑这人这么烦呢,不耐烦的睁开朝他瞪去,有什么事情非得急于一时。

没想到,他举起自己的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来,我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再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下身看去。

得,我真晕了过去。

等着在医院醒来,手背上果然是扎着针头的,再瞅瞅徐司佑一脸焦急偏又装得一本正经似的问着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

老花眼的医生半取下眼睛朝他看了看,嘴角不自然的动了动,视线很快就转到了我身上来,问道,“醒了?”

嗯。我点点头,挣扎着起身,徐司佑大步一跨帮了我一把,还贴心的在身后垫高了枕头,让我很是不习惯。

老医生咳了咳,拿着板子一边写着一边问道,“苏麦宁,28岁是吧。”

嗯。我又点了点头,心里打鼓很是诧异,我到底怎么了。

“第一次吧。”

“啊?”面对老医生隐隐发笑的脸,我伸长了脖子全然不解。

老医生很老道,吧唧了下嘴眉梢一扬,眼珠子不断的左右晃动着,继续道,“姑娘啊,是第一次房事吧。”

急诊病房里的人全笑了。

就我和徐司佑没笑,我怔怔地回味着医生的话,徐司佑则一脸惊讶的盯着我看。

三秒后,我这老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拉过被子盖过头龟缩了起来,于是,病房里的人笑得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拽着被子手忽然被一只大手覆上,重重的将小手回握。

“医生,我女朋友没事儿吧。”徐司佑的脸色如何,我不得而知,但听那声调很是压抑。

切,我担心什么,还不都是他害的。

“嗯。没事儿。”医生颇为有经验的解释着,“因人而异体质不同,就是比一般女孩儿血多点。她晕倒故意也是太累了,哎……你们这些男人啊,不能因为自己需要就没节制啊,要多考虑考虑对方的体力问题;不过嘛,这个是可以培养的,慢慢磨合……”

老医师经验丰富,阅历深厚,教育起人来也是滔滔不绝犹如阿尔卑斯山脉融化成了海,令欢笑泛滥成灾。

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探出头来冲话唠的医生问道,“那我可以出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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