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这么一问,他还真就认真的想了想,说,“还真有那么个人,也想嫁给我呢!”
“谁?”我忽而警戒起来。
许是瞧我认真,谢解突然嬉皮笑脸的一把揽我入怀,“可不就是个叫郝琳的大小姐吗,老婆你认识吗?”
“你……”心想是被他耍了一道,便不依不饶的蛮横起来,追着他一个劲儿的打,闹够了仍旧是指着那枚耀眼的戒指道,“记得哦,把它戴进我这根手指里。12号,记住了吗。”
再三强调的其实并非是那颗只有不到一克拉的钻戒,而是他非我不娶的承诺。
也许,在这场爱情里患得患失的变成了我,我什么都有,谢解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害怕他因为无形的枷锁感到厌倦离我而去。
不是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所以我真的很怕。
可能,朝夕相处里他也感觉到了我的担忧,是以他每天都很努力早出晚归,奈何谢解就不是做生意的料,纵然他怎么尝试,公司的效益都无法达到预想的目标,但好在没有亏损。
那么,要求的小有成就是没办法达到了,但是能保证到我们的基本生活就足够了不是吗。不过,还是怕家里人反悔,我便打起了另一个主意。
于是,我便开始有意无意的缠着谢解,他笑我是不是怪他忙于工作而忽略了我,如此欲求不满的。
自是不会告诉他我的打算,就怕他的自尊心受不了,所以只抿嘴一笑又饿狼扑食的扑了过去。
本以为我的小九九算计的很好,可殊不知从一开始我和谢解踏进的就是郝家人挖的陷阱。
一日,我爸妈还有姑妈将我叫回大宅,说警方得到线报谢解公司仓库里有走私的东西。
我爸语重心长的说,“琳琳啊,人家是我老友违反规定来知会我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