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也啊,我什么时候贴过他了,这姓徐的嘴就是这样臭,永远吐不出象牙来,可是我还是得贴着他,否则我一定会栽地上去的。
再次睁开眼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手上扎着针,徐司佑坐在我的沙发里翻着报纸,见着我醒了,也就象征性地转动了下眼珠子,然后继续看手里的报纸。
“输液不是该到医院去吗?”到底算来是他救的我,是以我知恩图报地把声调放得很低,因着生病的原因也是柔柔弱弱的。
自问听到这样声音的自己也是想找洞钻进去,更何况是徐司佑了,不过,许是念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只是冷哼似的笑了一声便没其他激烈的反应了。
“我让医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