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司佑说过了,我十年都不曾长进过,翻译过来就是这些招数都是十年前的,即便不曾退步却也被他见招拆招,长腿一跨压在我不安分的双腿上。看吧,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情景吗。
我包着哗哗的泪水,嘴角挑起冷笑,“你想干嘛?耍流氓,干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苏麦宁,让你说句真话就那么难吗。”低沉的音调里没有丝毫轻视的感觉,但我绝对不会以为是他徐司佑服了软。与人相熟无论是敌是友,共通之处就是知己知彼;徐司佑这辈子除了他娘就没什么在乎的,所以目空一切唯我独尊,如果他放低姿态,不是在乞求而是一种警告,赐予对方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