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钊抿着唇极力忍耐着嘴角的笑,同时还高难度做出一副十分鄙视我的神情,他打着手势,等候多时的人立马把我给包围了,三下五除二地戴上了皇冠,穿上了婚纱,跟每日早上出现在镜子里的人简直是天壤地别。 是以,我站在花门下时,远远望来的顾钊,差点没把下巴给惊吓掉;可转而,他整了整白色的燕尾服昂首挺胸一脸的神气。 对此,我显得不屑,没见过跑了老婆还这样得瑟的人,顾钊还真是个奇葩,不过能答应当假新娘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从不知哪儿抓来凑数的伴娘手中接过捧花,看了看四下,问道,“新娘的爸呢。”
伴娘一怔,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巴巴地眨了好几下眼睛后尴尬地笑着说,“不用爸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