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部长 我流氓我下流(4)

 
美女部长 我流氓我下流(4)
2016-10-07 14:00:21 /故事大全

我们驱车六十公里,到了名声远播的草原人家。这家酒店在周边地区,都是非常有特色的贵族酒店。我和我们来这么高档近乎奢华的消费,做梦都不敢想。如今,让我们的部长带领着,进入了一个蒙族风格非常浓厚的酒店。我们被墙壁上成吉思汗征战疆场的木雕画所深深吸引。浓郁的蒙族文化,伴着香甜的奶香,扑面而来。我们虽然对外宣称是内蒙古人,根本就没骑过马,不知道套马杆是何物,什么奶茶,什么马头琴,好像与我们隔离了好几代。如今,我和我们终于触摸到了,行走在周边很久的草原文化。

我们第一次喝了奶茶,第一次面对面倾听蒙族美女那空旷、雄壮、辽远的歌声。于部长在酒桌上,却显得异常的活跃。她还真有蒙族人那种豪迈,一个门口不落的倒酒,一杯一杯的喝酒。我发现她酒量特好,我真的醉了,烂醉如泥,坐在车上,天旋地转,舌头比臭鞋垫都大。于部长不断回头看我,她豪饮了白酒,脸色变成了玫瑰色,老子真想抚摸她波涛起伏的胸部,真想亲一亲灿烂如花的脸颊。我连续呕吐了三次,吐了一车一身,瘫软的如一团稀泥,我昔日一个战壕的战友们,都沦为叛徒,对我做着各种鬼脸,把我这几年的龌蹉史,一丁点都没保留,滔滔不绝添油加醋的演绎成猎艳传奇故事。我失去了男子汉的本色,犹如被去势的叫驴,对异性们投来的火辣的眼神,已经不感任何兴趣,耷拉着头,靠在椅子上,不时还从嘴里呕出刺鼻的污物,招惹一片骂声。

我特窝囊,一口气不来都窝囊死了,想破口大骂,看上去波澜不惊的于部长,竟然用这种方式,对我进行人格和精神摧残。我软软的萎缩成一个小球球。我已经完全的、彻底的软化在她的脚下,在跟她混迹的日子,都无法挺着腰板做人,如同一个太监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摇尾乞怜,天呀这就是我,曾经耀武扬威,冲天豪气的我。假如,周部长看到我,沦陷在一个女人的脚下,一定会捂着嘴巴,冷冷的坏笑。 

我顺理成章的被提为副部长,其他人都上调了一级工资,这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我搬进了与于部长相邻的单间办公室办公,里面有空调,有卫生间,还能洗澡。茶几、沙发、茶具都显得高档起来。自从我升职的那天起,部里的人们都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有羡慕、有嫉妒、有猜测、有敌意,无法让我准确读出这些目光准确的含义。

我撰写的所有文案,都由于部长亲自把关,如果文案不经过她签字,传到其他部室的,最轻也要罚200元。我心里不服,却无可奈何。想想周部长在的时候,多好,我经常隔着锅台上炕,直接跟总裁对话,少走多少弯路,事半功倍,顺风顺水顺手。这下好,中间多一个婆婆,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真够郁闷的了。我如同一朵干涸的花朵,失去了水分,没有了光彩,蔫头耷拉脑。部里那些家伙,都在鄙视我,不跟我说话,甚至走路碰在一起,他们都别过脸,他们都把我当成了,苍蝇、蚊子、臭虫,时时刻刻都在躲避我。很少回家的我,迷恋了歌厅酒吧,每天下班就像毛贼一样,从伸缩门的缝隙中,好像一股青烟,轻飘飘的钻出来,奔向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歌厅。我不由自主的放荡开,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去还复来。渐渐我已经入流了,在包厢里非常自然的和涂了红唇的歌女,搂腰搭背,揉乳亲昵,放荡形骸,无拘无束。我几乎每次都子夜而归,大声的唱歌,哗哗啦啦洗衣服,折腾到一点才消停。

我的郁闷,我的放荡,没有目的性,随心所欲,混混而为,失去了君子风范,不分场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亵渎的行动都可以做出。我不需要清醒,整个工作都在别人圈定的轨迹上运行。我还是我吗,还有独立的灵魂吗?这些我都没有必要进行冷静的思索,而是把大好的时光,都用在寻欢作乐上,在歌厅只有肆意的把歌女压在身下,气喘吁吁的进行抽动,让女人发出狼嚎鬼叫搬得呻吟,我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过度纵欲,人渐消瘦,脸上都好像挂了一层灰尘。我不在意,什么都不在意,更不把所谓的于部长放在眼里,出了工作毕恭毕敬,恐被抓住鞭子,如猫玩老鼠,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那婆娘,真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妈,不是这个段落不精炼,就是那个图表有问题,再就是那个工艺图,画得有错误,几次忘返,精疲力尽,脑袋疼,胳膊酸,苦海无边回头也看不到岸。

于部长刻意打扮,为展现妩媚之气,一天最多换四次衣服,我对她充满了鄙视,你她奶奶的再打扮,也不是清纯处女,在献媚微笑,也是残花败柳,不知让多少男人在你的体内,留下永远洗涤不净的污垢。我是不爱窥探的他人隐私的人,但是再通勤车上,很多敏感人士,都把于部长的风流韵事,并疯传着不同的版本,绘声绘色,有时间、地点、人物。比如张部长说,她乳沟处有一个黑色痦子,那纯属胡编乱造,我在递交项目报告时,特意将目光伸向她宽大的衣衫里,鼓圆的乳房上,细白如玉,根本就没啥杂色。那小子纯属狗带嚼子胡勒......我对于部长充满了敌意,虽然她破格提拔我,虽然我享受到了副部长待遇,这些都没有让我高兴,我觉得她就是我头上三座沉甸甸大山,她挡住了我远望的目光,高傲自大让我郁闷致死,她时阴时阳,给我和部里那些人关系,撒上了一层冰冷的白霜。于部长,这个酷似蛇蝎的毒女人,自从她进入我的视线,就感觉不顺畅,就好像吃鱼让溜尖儿的鱼刺,狠狠的扎在喉咙里,吃饭、喘气、说话,甚至做梦都不得劲。她在大学时代就未婚先孕,然后打胎,再嫁比她年长的老公,最后又分道扬镳,各找归宿,各找门前雪。这不是我道听途说,而是在那次我醉酒之后,听见她跟部里其他人咧咧的。我时刻都在防备她,我每说一句话,都字斟句酌,恐怕露出破绽,在总裁面前,弄一个莫须有罪名,让我在公司里灰不溜秋的扛着行李卷滚蛋。远在天边的周部长,难道真会变成救世主,在我茫然坠落在茫茫苦海之中,及时的向我递过长长的竹竿,大声的告诫我,紧紧抓住竹竿,把我度到理想的彼岸。他会吗,虽然在离别宴席上,哥长弟短的折腾的眼泪兮兮,时间会淡化友情,时间长了,他还能理会迷失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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