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头手机拿着从我们身上搜刮来的钱,笑呵呵的领着十几号人走出了我的寝室,经过我们寝室的,看到我们几个被打在地上,还有血迹,都是冷笑着离开了,有一些更是拿出手机来拍照,我被打的程度算是我们几个人中最轻的了,我咬了咬牙,爬起来,一步一步的过去把寝室的门关了。
啊钦背上也被踹乌了几处,拳头还有血,他和我一起把胖子和乌龟扶起来,胖子头上破了一个口子,肯定要送去医务室,否则会失血过多。
可是现在怎么办,学校的医务室已经关门了,我们身上的钱全部被搜刮了,怎么把胖子送去医院,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走投无路了。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想大声的哭泣,寝室里安静的诡异,我们都不说话,都是帮胖子洗洗伤口,还好寝室里有一些药水(我们这边叫红共,专门弄伤口的)。我把乌龟的手机拿了过来,在寝室的厕所里拨打了老哥齐少程的电话,好一会儿才打通。
“谁啊?”这次正好是老哥本人接的电话。
“是我,老哥,来琴帆接几个人出去,惹了点事,快点来。”我的话有些哽咽,很想好好的发泄一下。
“哦,马上就来。”老哥也听出了我的不对劲,直接挂了电话,说马上就来。
我走出厕所,把手机还给了乌龟,寝室里就我没手机,父母管的严,一直不让我用,所以老是借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