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来帮我搬家的。”
我故意把男朋友三个字说的特清晰,但是碍于陈冕在场,向翎连狠狠瞪我都没敢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向翎走了之后,我问陈冕,“你和向翎在一起工作了,你们俩不会有点什么吧?”
陈冕笑开,“怎么可能。”
我也跟着笑,而且特灿烂,“我开玩笑呢。”
陈冕开车送我到大学城的那套公寓,刚整理好东西他又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掏出了那块手表。
是那天我从婚纱店辞职后,回到家发现的。如果不是昨天看到陈冕在洗澡的时候摘下手表。我根本不会去想,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把手表摘掉还落在我的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