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我的梦里自始至终的搏斗着,以两败俱伤收尾。
陈冕总是特心疼的看着我,他说“遥远别这样了,我们好好的吧。”
我会在那些时候用力的打掉他试图抚摸我脸颊的手,狠狠的说,“你走开。”
“那你至少要照顾好自己。”
陈冕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卑微,这已经不像他了,无论我多无理取闹他都在容忍着,可是我对他大喊,“一定是你心虚了吧!是你心虚才会这样!”
后来,在陈冕的照顾下,向诩的情况似乎真的变好了,琳姨来看过他一次,这件事还没有告诉向翎和向叔叔。向叔叔是海员,只有每年的九月的时候会回家一个月。
我信誓旦旦的对琳姨保证,向诩一定会在向叔叔回家之前痊愈的。保送的事,恐怕不能想了,好在向诩不像我,他的成绩很好,陈冕托人找了关系,已经把他的毕业证和学位证拿到了。
琳姨特感激的看着我和陈冕,我说“琳姨您别这样,这是我们应该的。”琳姨抱住了我,她说,“遥远,这些年都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