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说,是他爸带走他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要说见我,甚至连打个电话都没办法。到了美国后他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他一直在担心我,想我。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白浩讲述这一个悲伤的故事。
最后白浩说,遥远,当时你为什么不回信给我。我写了很多信给你。
我最先喜欢上的,是白浩的眼睛,亮晶晶的,清澈的好像泉水。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弥漫着的还是满满的期待,可是我推开他的手说,“四年前我就很想离开你了。我因为你被退学,才发现从始至终我们两个都不合适,我想要的是一个能让我踏踏实实生活的人。而且,白浩,你是不是忘记了那天在mendora的事,咱俩就是分道扬镳了,连朋友都做不了,也两不相欠了。不管你以后的路是什么样,我肯定会让自己好好的过。”
白浩说,“遥远,对不起。”他一边说着,还依依不舍的拉着我的手,他的手指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