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里,他说美国很好,但是他要和我抱歉因为他不辞而别了。他还说,再有几个月就会回去了。在那些泛黄的纸张上,写满了白浩对我们未来的美好构想。他没提过他的家人和他自己的事情,而是用善意的谎言去把他最悲苦的一段日子包装的温馨起来。
白浩,从来都只肯把最好的给我。他在哭,却还是要对着我笑。
我一直都不愿意相信白浩死了,可是,一直到这条新闻出现电视上报纸上的时候,我才发觉有些事,我不能再逃避。
陈冕说,“是不是你因为不能面对事实,所以也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呢?”
最终,我还是去见了那个最后一面,只是我真的认不出他,可是我认出他手指上的一个戒指,那是白浩和陈潇的订婚戒指。我曾经很孩子气的让白浩快点摘掉。所以对戒指的造型,我一直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