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去我就后悔了,但却无法再收回它。那头传来丫头明显变得急促的呼吸声。接着是好一阵的沉默。
我在这边陪着她沉默。许久,丫头说:晚了,我该睡了。
我支唔了一声,任由在她在那边挂断了电话。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对丫头说这样的话呢?我心里一阵发虚:难道,难道我心里还爱着丫头?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丫头在一起的情景,也想起了那晚在那个小树林里,丫头在我怀里的动人模样。
第二天丫头去校花家看她。我原以为丫头会再电话来叫我一起去的,但是她没有。
晚上的时候,我想打电话去问问她校花怎样了,但想起昨晚的尴尬的情形,我终于没有打。
没想到丫头也没打电话向我汇报工作。可能她也被昨晚的事情吓着了吧。毕竟,现在丫头还是一心让成全我和校花的。
我在极度郁闷中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洪越的电话。他让我三点钟去他们公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