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依然飞快消逝。
高二的课程压力确实很重。
我们期待着突如其来的放假。
我始终坐在最后一桌。
有时候上课我会看着A以前坐的位置。
他的木桌上刻了许的名字。
刻的很小很小。
我知道他还是忘不掉。
至少在他哭泣的那个晚上之前。
他对许的思念并不比我弱小。
那天学校突然说要开法制讲座。
公安局缉毒大队来了几个人。
坐在学校的主席台上。
喋喋不休的讲着毒品的危害。
我感觉他们像是在背书一样可笑。
后来他们开始举例。
说有人把药放在烟里,叫我们中学生不要抽烟,以免上当受骗。
在后来,他们说了一些人的名字。
大盆子在里面。
我知道他被送到了戒毒所。
而且警察叔叔说他在车上毒瘾发作,不停的挣扎。
甚至把尿都拉在了裤子里。
这时候台下有些呆瓜开始傻笑。
我想当初大盆子收他们保护费的时候。
一个个还不吓的战战兢兢。
我又想起大盆子初中考试的时候还抄过我的卷子。
而他现在却是这样的境况。
这一切未免太过真实,太过残酷。
警察叔叔突然说起了一个女孩的名字。
他们积了口德,只说了她的姓氏。
可我知道他们说的是降级女。
他们说:
同学们啊,那女孩,多好的年纪,就因为吸毒卖淫,
后来毒品注射过量。
死了。
死了。
我想起了她,
她在厕所里对我的卖弄,
她在胡同里那真挚的眼光。
她让我避过了一次大盆子的陷害。
我知道她保留了一份小小的单纯。
我知道她有她走上这条路的原因。
青春,
并不是公正的。
我无法为降级女流下泪水。
然而却感到无比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