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级女的事情困扰了我几天,
在这几天我一直想为她想一个安息的理由。
可在不知不觉中。
这困扰渐渐减弱,
然后在渐渐的消散。
我想我生命中所认识的一个人。
就这悄然而去。
我不知道对她来说。
这算不算提前解脱。
生活还是那个样子。
C放学已经很少和我一起。
基本上每个星期,他身边都要换个女孩子。
我不的不感叹性教育的日益开放。
而让我深深震惊的是。
A在四月给我的电话。
他的声音很焦急。
“L,给我寄点钱。”
A并非花钱大手大脚的公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你怎么了?
我问道。
“那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很直接的说,
“她怀上了。”
我觉得我们的世界真的开始变了。
我把我一个月的零用钱全部给了A。
后来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L,不要和C说。谢了。”
我说恩。
A在那边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对不起她。”
他问。
我不知道他的指代。
是对不起许?
这应该完全与许无关。
“我给她做的是最便宜的手术。医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他接着说。
“不要多想了。”我有些疲惫的说。
“我要负责吗?”A颤抖的说。
我觉得A说这句话像个孩子。
这些事情说负责就负责,说不负责就不负责。
中国不缺打胎的学生。
而往往他们的感情都很脆弱。
“随便你。”我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我想想。”
他挂了电话。
我觉得一阵烦躁。
似乎什么都在改变。
这样的节奏快要将人折磨的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