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帝对诸州节度使不满已久,此次准备借新年觐见之机,一并铲除。若不是云州地势冲要,稍微异动便会引来蛮族入侵,她与父亲早已身首异处。
回到云州,父亲以解毒为由,将她囚禁起来。她三番五次想要逃离,终于惹来父亲大怒:“他害得你还不够惨吗?!你一个女孩儿,纵然被人指骂天生反骨,戾帝也只会一笑置之,岂会像现在中了毒活不过十年!”
藤条抽在背后,皮开肉绽,她也不吭一声。许久,父亲叹着气,却也言语中杀机重重地道:“他那样的出身,除了当皇帝,就只有死了。”
她绝望起来,因为父亲的决定从不可更改。于是,在大雪漫天的夜里,她面对父亲,在神佛前起了重誓:“诸天在上,阿沛与赵慎情断义绝,此生不复相见。”
从此,她再也不许人唤她的小字“阿沛”,也绝口不提年少的爱恋。
她将那段情瞒得这样好,瞒过了父亲,瞒过了姬重,甚至也瞒过了赵慎。可悠长的十年岁月里,她却一直清晰地知道,她没有瞒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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