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忙应他,但眼眶已经开始发热,“怎么了?”
“您说……这郡主她、她……是不是在想您哪?”二狗子悄声悄气地道,像在偷偷摸摸地干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样。
我笑了笑,然后又装作是双眼发痒而抬手揉了揉眼睛,顺便悄悄地抹去那不小心偷跑出来的眼泪。
“后来突然有一天,郡主没有出现,齐将军倒是跑到我们店里来了,”二狗子继续说道,“说要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把店给关了,说这个地方不能再开茶馆,要挪作公用……嘁,”他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压低了嗓音,“其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知道。虽说女子的嫉妒心强,其实啊,男子的嫉妒心更强。”
“您的私事我不好问,”他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但……但您二位的恩爱,我们都看得出来,怎么现在就……哎,我娘她啊,每次提起这件事,眼泪都哗哗地流,说上天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是那月老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