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后来的事!”阿娟皱皱眉,“其实我们真是糊涂透顶,福子说郡主来我们茶馆的时候……哎,那时候的郡主其实就已经……已经疯了。”
已经……疯了?
谁疯了?晋凝?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福子说,郡主越来越不对劲。有天晚上,突然在她自己的卧房里大吵大闹,胡乱地摔东西、堆翻桌子……整天又是笑又是哭的,根本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她还常常念叨着……”阿娟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常常念叨着郡马爷您的名字。说您要回来了,让大家快给您开门。还说您怎么跑出去采药也不说一声,竟然那么久都不回来……可大家都知道,那时候的您早已经不在京城了呀。后来,天天晚上都是如此,没个停歇。晋王爷着急得那头发啊,全都白了,齐将军也是不怎么好受,郡主见了他就闹,死都不肯让齐将军接近半步……还怎么成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