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劝她都不会听,我唯有不再说话。待吃完饭,我又死缠烂打了一番,郡主才肯慢慢地扒了半碗的饭,真的只是半碗而已。菜,她碰都没有碰过,无论我说什么,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理。
午睡的时候,郡主依旧没有开口说话——没有问我为什么骗她,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受伤,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躲着她。只苦口婆心地叮嘱我不能侧着睡,也不能随便乱动。最后,她只揽着我的腰,不言一语地睡在了我的右侧。
晚上洗澡的时候便更是尴尬。
以往虽说我时时刻刻都陪着郡主,又喂饭又喂药的,但我还没有体贴到帮她洗澡的地步。
而如今,郡主很坦然地吩咐下人把浴桶抬到卧房里来,然后便一边拿着毛巾一边用眼神示意我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