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说:“赵姨,我年轻说话直,您也别生气,我和梓童处一年,您观察下,行吗?”
她说:“你如果真知道什么叫爱,为她着想。应该让她好好嫁人生孩子,而不是耽误她的时间,女人过了三十,就没多少时间了。”
我说:“赵姨,我不是那么虚伪的人,我爱的我必定会努力争取,您要我怎样才能给我一个机会。”
她又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已经争取过了,只是对于我来说,没用而已,回去吧,上海菜你吃不惯的。”
我已经气得手脚都在抖了,我不停深呼吸,不要让自己发火,想着该怎么说。这时候敖梓童从楼上下来,冲我吼道说:“叫你不要来,非要来,现在心里舒服了?走,不要说了。”说完牵着我的手往外拉。
我还想说:“赵姨,您听我说,我真的喜欢梓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敖梓童估计是被气坏了,哭着说:“叫你走,听到没啊,你贱啊,跟她有什么好谈的啊?”
她牵着我出门,下了电梯,我心里难受极了,也不想说话,刚才说太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遍了。
在小区门口她抱着我说:“叫你不要来,就是不听话。”
我拍着她的背说:“没事,多大的羞辱对于我来说,都没所谓,我不在乎,只要你别甩我就行。”
她哭得像个孩子,我替她擦了擦眼泪说:“你又不是跟你儿子一般大,哭成这样啊?”
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不用了,我想走走,你上去吧,再跟你妈妈说说。”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车水马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估计也吸了很多灰尘,我也不知道路应该怎么走,就是随着感觉往住处的方向走着,走了一个多小时,似乎是迷路了。
这时候敖梓童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我跟她说了之后,原来我走反了,越走越远了,她叫我这在那里别动,她过来接我,我便坐在路边发呆,脑子里都不知道该想什么?她来的时候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晚上她没有回家,给我煮了面条,我们相拥而睡,什么都没做,我就想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