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快下班了，我和他在商场的洗手间抽烟，他说：“我不想干了，他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我也很郁闷，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不是敖梓童还让我存有一丝希望，我早就不干了，我问他：“你那个客户上次不是跟刘燕讨价还价讲政策搞了半天吗?还不能确定?”
他猛吸一口烟说：“他妈的，想起来就气，一时说资金没到位，一时说找不到好店面，一时说我们这个有点复杂，他还是喜欢卖成品，拖拖拉拉的，他这种实力，即使开店也最多做一个系列，为了这一两千的提成，熬几个月，真他妈不值得。”
我说：“我那客户也一样，我都说了，他们要不懂，我们会派人去协助，最多我在他那呆半个月手把手的教他们员工，但他还是说店里样品还没处理完，等处理完了再决定，他那些破样品，多打点折扣早就卖出去了，那店租不是钱啊，可他非要不亏钱才肯卖，年纪有点大，真是思维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