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倦地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染上了揉眉心这个动作,估计是烦心的事情多了,眉头也不自觉地皱得疼的厉害。
抬头却见她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看着我,嘴巴大得能塞下三个鸡蛋。
“怎么了?”
她跪着往前两步,抱着我的脚道,“小姐,这些银子真的是要给俺的不?”
这不废话么?不给你还把你叫进来?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我的脚丫子一颤一颤的。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住了一个月的房子,收拾好东西,将长长的头发束起,做男子装扮,戴上我的狐狸面具,便走出了家门。
或许,这是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我背着小小的行李孑然一身在街上行走着。
耳中不断回响的,却是说书先生仪通子道,“话说派出去打听的斥候先锋去了,却是去一个没一个,就是连骑过去的战马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折扇一拍,道,“林王爷也着急啊,面上不说,可是心里面是不肯放下的,所以自己一个人在夜深时分去了敌方阵营,却是满身是伤的回来,现在也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