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不会回来适合一个人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周珩顿了顿,半晌,放下了手里提着的她的行李箱,慢慢地朝她走过来,。直到她能够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沉香木的香水的味道时,才停下来。
“是我倏忽了。”他对着他伸出一只手,语声淡淡地问,“你好,我是周珩,我们能做朋友吗?”
“……”
那边下棋的人不出所料地发出一阵暧昧的笑声,梁茹溪满脸通红地想:眼前这人的脑回路真真不是她等凡人可以揣测的。
周珩给梁茹溪安排的房间在后花园,紧紧挨着他的,。门前开了一簇一簇的榴花,橘红的,十分赏心悦目。
可梁茹溪这晚却无心欣赏,她认床的坏毛病又犯了,辗转反侧睡不着,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两点,可她跟周珩说好了隔天八点出发,去拉市海骑马……
果然,后来出事了。
从马上摔下来,是她所猝不及防的,毕竟旁边有工作人员看着,而且这种常年提供这项活动的公司,也该是做好了十全的措施的应该也是做好了十全的措施的——直到身上那一阵摧枯拉朽般的痛意传来的时候,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旁边的工作人员着急地唤来负责人,背上火辣辣的疼,梁茹溪想,一定破了一大块皮,。正“哗啦啦”地流着眼泪,那阵淡淡的沉香木的香味就钻入了她的鼻孔里。
周珩的声音里染了一层寒霜:“你还好吗?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
梁茹溪动了动自己疼得要命的腿,眼泪汪汪地冲他摇摇头眼泪汪汪地朝他摇摇头。
周珩皱了皱眉,须臾,背对着她蹲了下来:“我先背你去车里吧?”
她愣了愣,脸忽然就热了起来脸忽地就热了起来,慢吞吞地趴到他的背上,阵阵热度在她身上蔓延着。她的手臂绕着他的脖子,下巴时不时蹭到他的头发,软软的,扎得她痒痒的。
那场伤害她在床上修养了半个月,幸好是暑假,她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耗在这里,不然她大概真的要感叹自己流年不顺了。
而弄清楚前因后果的周珩,在第三天,忽然抱了只一人高的玩偶熊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突然抱了个一人高的玩偶熊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认得,那是她的熊,在家的时候,她每晚都会抱着它睡觉,可是怎么会突然——……
周珩说:“阿秦寄过来的,说你认床认得厉害,抱着它会好一些。”
果然是阿秦。
她“嗯”了一声,低头给阿秦发去短信:“谢谢你啦。”
那边很快就回复过来:“你不用谢我,是周珩提的建议。不过梁梁,你不会真的打算追周珩吧?”
梁茹溪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须臾,将屏幕摁灭,没有再回她的消息。
后来,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梁茹溪做了一个梦。
是她十四岁那年的春天,她家对面新搬来了一家住户,。当天晚上,少年敲开了她家的门,手里端着一盘鲜花饼,说是旅游时带回来的西南特产,拿来跟邻居分享。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眉目温软的少年。他在附近读高中,家离学校太远,妈妈便带着他在学校旁边租了这间房子。
但尽管如此,梁茹溪却很少能见到他。,每天早上她出门时,他已经离开;而晚上她睡下后,他才回来。
也有过那么几个晚上,梁茹溪特地没有进屋,坐在楼梯口玩手机,直到他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她才猛地然站起身子,假装出门有事,慌慌张张下了楼梯。,跟他擦肩而过时,他身上裹着一层月色如霜的凉意。
但他只在那里住了两个月,高考完以后,他就搬走了。而她也再没有见过他,直到前不久,她在阿秦的朋友圈里看到他的照片。
说是阿秦主动介绍,其实不过是她死乞白赖,地说自己对周珩一见钟情,念念不忘,没想到两人居然还有“阿秦”这个交集,大约是缘分大概是缘分……总而言之——她想去大理找他。
阿秦无比担忧地看着她,说周珩这人性子清冷,让她别抱太大的希望。
那时她是不以为意的,死皮赖脸和死缠烂打这些技能,她虽然不会,但可以学习,她反正有的是时间跟他耗。但真正来到这里以后,见到他——她却望而却步了。其实也不算,不过是终于见到了心之所向的人,一时乱了阵脚,反而像乌龟似的,把自己缩进了壳里。
想到这里,她就深深地觉得自己浪费了太多时间,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
于是当晚上,周珩来给她送饭时,她仗着自己有伤在身,滴了几滴眼药水,扯着他衣服的下摆说:“你能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拙劣的演技让周珩嘴角抽了抽,他就势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海的女儿》,翻了两页后问她:“是不是还要给你念个童话,才能睡着?”
“……”这是在把她当小朋友呢?
梁茹溪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了,扯了扯嘴角:“不,……不用了。”
抬头时,果然看见周珩的眼睛微微弯着果然看见周珩的眼睛微微眯着,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样。梁茹溪更一步觉得梁茹溪更加觉得,阿秦给她的情报大概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