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不会回来适合一个人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再然后,他抱歉地冲她笑笑说:“有点急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那时的梁茹溪也有些任性了,只听她咬了咬唇,说:“如果你今晚不说,就再也不要跟我说了。”
周珩诧异地看着她,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无理取闹,皱了皱眉:“你等我,我真的有急事。”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心里生气,但昨夜梁茹溪其实等他到凌晨三点但昨晚梁茹溪其实等他到深夜三点,可他一直没有出现,。直到今天早上她走时,才听人说他已经出发去了香格里拉。
是啊,他的人生里总有更急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她在那些重要里面,连半席之地都没有。
外面又下起了雨,候车室里偶尔有新进来的人,身上透着一股夏雨的凉意。梁茹溪眼前忽然模糊了起来梁茹溪眼前忽地模糊起来,抬手去揉眼睛,手背被浸湿了一片。
那个时候,她还以为,这个地方,她永远都不会再来了。
在大理这一站下车的人很多,梁茹溪被人群拥挤着往前梁茹溪被人群拥挤着向前。
两年前她离开大理以后,应了妈妈的要求,办了去英国的签证,之后就一直在那里读书。她甚至,她切断了国内除家人以外——所有人跟她的联系。
又或者——
好吧。
在梁茹溪在伦敦过的第一个冬天,周珩其实来找过她。
那时是圣诞节,街头巷尾都萦绕着节日的欢欣,。她从电影院里回来,快走到租住的公寓楼下时,有散步的邻居提醒她:“有个中国男人,在那里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她当时还未从电影虐心的情节里走出来,没有听见邻居的话,浑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又继续闷头往前走着。拐过最后那个弯的时候,她抬了抬眼,而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晚的伦敦被圣诞的气氛装点得美不胜收,但她所住的这片旧公寓区,还是朴素地只点了几站伶仃的路灯还是朴素得只点了几站伶仃的路灯。他站在距离她五米之远的地方他站在距离她五米之外的地方,穿深蓝色的长风衣。似乎有所感应,他慢慢转过身来,清冽的眉目在昏黄的路灯里竟显得有些柔和了起来,然后,在梁茹溪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在梁茹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缓缓朝她走过来。
他一步一步迈得极慢,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梁茹溪忽然就无措起来梁茹溪忽地就无措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他,下意识地就往后跑,。可却被周珩狠狠地抓住了手腕,然后用力一推,她的后背就抵在了身后的墙上,。他微微弯了身子,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了。
他向来都是清冷的,这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晚不知是怎么回事,像是动了气,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枇杷酒的香味,梁茹溪觉得自己似乎也染上了几分醉意,涨红了脸去推他。
“你,……你干什么?”她的声音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周珩说:“我十七岁那年,住到你家对面,你常常深夜不进屋,在楼梯口坐着等我;我二十二岁那年,你去大理找我,问我缺不缺女朋友,却在拨动了我的心弦之后,突然说讨厌我,不声不响地就离开了我的世界……”
梁茹溪的身子一颤,抿着唇不敢说话,。她忽然想起在大理时她忽地想起在大理时,她问他缺不缺女朋友的那晚,他曾说:“我早就看出了你对我心怀不轨。”
她没敢问他有多早,却没想到,竟还是在鱼水街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所……以呢?”她默了默,终究颤声问道。
周珩笑了一声周珩笑出声:“你突然说讨厌我,我想了很久,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发现,就是从去双廊的那一晚开始的,我去買水,而你……帮我接了一通电话。”他咬了咬牙,恨恨地说愤恨地说,“你只顾自己伤神,却不敢去找人问清楚,这么软弱……”他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你说,你是不是活该难过?”
梁茹溪惊讶地抬头,就听周珩说:“Y是我的前女友。”
“……”
“我跟她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我跟她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后来她跟着我一起去大理,。但可能是那边太容易‘邂逅真爱’了吧……”他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瞥了梁茹溪一眼,“她后来喜欢上了别人。”
“你去大理时,我跟她分手有一段时间了……那几天她频繁地给我打电话,也不是什么旧情复燃,而是她男朋友的旅行社遇到了一点麻烦,我不过是去帮了几天忙。”
他似有些埋怨地瞪着她:“谁知道等我回来后,你就消失了。”
没想到困扰了她那么久的真相居然这么简单……梁茹溪一愣,顿时觉得心里一瞬间有无数个感叹号在奔腾,羞愧得都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