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清醒过来,从男人身下哧溜地逃了出来,后退到床的角落里,一只手颤抖地指着他:“老……老……老……”
男人赤裸着上身,淡定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我有这么老?”
我颤抖地吐出了完整的两个字:“——老板?”
是的,此刻悠闲淡定地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就是我的老板,殷礼。
十分钟后。
我默默地穿好衣服后,硬着头皮站到殷礼面前,内心万分纠结。
“对不起,老板,我昨晚不是故意……”
殷礼双手环胸地靠在床头,只扯了被子的一角遮着小腹,冷冷地看着我道:“你想说,你不是故意把我当成酒保,也不是故意说了一晚上我的坏话,更加不是故意把我压在身下这样那样?”
我结结巴巴道:“什么我把你压在身下这样那样,明明是你……”
殷礼平静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瘀青和抓痕。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殷礼冷哼一声,懒懒地问:“现在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