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一刻我仿佛突然失去了主张和思想,心甘情愿地听她安排。
在她的示意下,我载着她向郊外的森林公园驶去。挨着她带有体温的身体,我感觉有些颤抖。很快,我们来到了公园门口,那天是礼拜四,游人很少。进去后,我拘谨地跟在她身后向山上走,语无伦次地和她搭着话,言语中透出几分激动和忐忑,她却神态自若,那种舞台上练就的大方让我自愧不如。
来到山顶一处仿古建筑前,我们叫醒了打瞌睡的卖茶人。卖茶人一双惺松的眼睛马上开始放光,然后很老道地招呼我们楼上坐,并安排了一处回廊凭栏的位置,可以俯瞰山环水绕的城市风貌。坐在那里,有阵阵凉风吹来,让人很是惬意。
“二位喝什么茶?‘鸳鸯配’吗?”茶老板讨好地问。
“两杯‘青山绿水’吧。”前妻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