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一见李子,既恶心又关心地说:“脏死了!我给你洗洗。”就关起房门给李子洗澡。
洗完第一盆水,李子犹如天仙。陶婉那会儿就跷着食指头,在李子乳房上左弹右弹。弹着弹着,突然,她凶狠地拧起李子那粉红乳头。李子尖叫一声,陶婉将洗澡巾塞进她的嘴里大叫:“敢!”
陶婉抹起那白嫩白嫩的屁股,再一用力,五道血痕深浅不一地留在了那儿。
陶婉说:“小匪婆子,老娘‘福不生’,你也得学着。今年屙一个,明年下一个,没你好的!”
陶婉倒了第二盆水,扯起李子那光洁的玉腿,强按进澡盆,她的脚立时烫出了血泡,却叫不出声来。
陶婉恶狠狠地问:“痛吗?那就记着,少骚点儿就会少痛点儿!”
在床上,张太虚玩弄着李子的乳头,惊着问:“宝贝儿,怎么睡成这样?”
李子道:“抬我时,畚箕绳子硌的。”
张太虚搂得铁紧,柔声道:“小宝贝,你也太嫩了。”
李子就势依偎着。
完事后,张太虚欣喜若狂,幸福至极,道:“李子,就在昨天,我甚至比相邻还瞧不起你,原打算把你用几个月,就送给安庆的窑子,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你了,不管他是县官大老爷,还是土匪头子,他们跟你有啥瓜葛,我都不管,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我供着你,护着你,让你有比别人更好的日子过着”
李子一脸平静,什么都不想说。不过,她心里已经作了一个决定:张太虚做了她企望着但没人愿意做的事。他就是与众不同,就是很了不起,她唯有好好报答,才会让自己心安。
张太虚还在一个劲地发誓:“不说从前,单讲往后,我一定好好地爱惜你,保护你,帮助你”
李子这会儿是动了真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家里。
“太虚茶行”的信誉本来就不太好,陶婉又喜欢亲自上阵掌秤克扣斤两,张太虚又喜欢仗势拖账赖账,生意就自然冷清。这一回,又因娶了个死心塌地的土匪婆子,名声就更糟了。加上“凤鸣茶行”的老板林凤鸣,处处存心和张太虚作对,把张家本来不多的茶农老主顾,一家一家耐心说服,一户一户巧妙争取,几乎把“太虚茶行”逼得关门大吉了。
这天,李子走在街上,突然被一群人拦住,他们大声吆喝着:“大爷大娘哥们姐们,我们卖的是春茶,不能卖良心。林凤鸣老板一不通匪二不嫖脏女人,生意干干净净,根基硬硬实实,谁做了他的老主顾,一定会有好报。张太虚茶行呢,谁送茶叶去,那不是孝敬土匪婆子吗?不是给她赚胭脂花粉钱吗?”李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泪如雨下。 那一刻,李子决定去找李亮功,请他助自己一臂之力。
李亮功和李子是邻居,两家同住在李家螃。
那会儿,李亮功正在闭目养神,门丁通报说:“老爷,李子求见。”
李亮功一惊,继而眉开眼笑道:“不请自来,天楼伺候。”
李亮功是想探究来来来的五千块银元的下落,而李子是想让李亮功伸出援手,由她出面牵线搭桥,做成一笔茶叶生意,由此扶助她走出重新生活的第一步。
李子说:“你的春茶可望‘摘鲜’三百担,太虚的家底,倾囊也只能有你一半。其余由我立据担保,茶行每回笼一笔款项,我立即奉送府上,保证中秋节前后全部偿清。”
李亮功心里笑道:李子呀李子,真要做生意,你太嫩了。你以为凭一钱不值的邻居身份就能做担保人?咱们可以假装客套,但你如果掏不出五千块,休想弄到我一片茶叶。
想到这,李亮功煞有介事道:“现在兵荒马乱的,不是平常人家都能喝得起茶。你怎么敢保证张老板的货就能脱销得那么快,秋后一准现金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