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孙仲阳同包鲁叙谈了一阵。老人感叹第二次回乡,物是人非,老母亲作古黄泉,包家夫妇双双早逝,不觉唏嘘起来。巧巧担心老人情绪受刺激,便岔开话题说:“大伯,您老人家旅途劳顿,还是早点休息吧。”
安排好老人睡着后,已是10点多钟了,包鲁和巧巧回到房间休息。今夜,包鲁第一次与一个年轻漂亮姑娘同睡一床,他怎能不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他清晰地听到巧巧睡的那一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忍不住轻轻爬起来,揿亮灯。灯光下,只见她仰脸躺着,面孔安详,长长的乌发披散,睡态十分美丽。特别是薄薄的毯子下,一对乳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透露出青春少女的无限风光。
包鲁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像饿虎扑羊一般,急不可耐地扑到巧巧的身上。巧巧被惊醒了,她立刻明白包鲁要干什么,双腿一缩,用力一拱,把包鲁踹下床,“咚”的仰面跌倒在地。
包鲁爬起来,傻愣愣地摸了一阵后脑壳,再次扑上去。巧巧猛地翻身坐起,怒目圆睁,柳眉倒竖,指着他威严地喝道:“包鲁!你这个流氓,合同上明明写着我只能同你扮假夫妻,绝不准你胡来!再这样,我就当着
这个杀手锏真灵,包鲁担心鸡飞蛋打,连连点头:“好好好,请息怒,我再也不敢了。”
包鲁再不敢造次了。难熬的时候,他就偷偷地在灯下看一阵熟睡的巧巧,来个画饼充饥。
七
孙仲阳回乡第三天,正是老母亲百岁冥诞。吃罢早饭,包鲁去镇上买菜,巧巧梳头更衣,提着香烛纸钱和酒菜祭品,陪同孙仲阳去后山祖坟拜祭。
坟地是孙仲阳第一次回乡时选定的,他知道怎么走。上山后,小路弯弯,左旋右盘,巧巧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搀扶着孙仲阳小心前行。快到墓地时,突然路边草丛里蹿出一条树皮蛇,直奔孙仲阳,眼看危急万分。说时迟,那时快,巧巧一把推开孙仲阳,挡在前面,毒蛇在她的右腿小肚上咬了一口,飞快地溜走了。
孙仲阳一见,大惊失色。巧巧连忙放下篮子,撕下一条布带系在伤口上方,阻滞血液流动,然后把毒血挤出来。这时,她的小腿已经红肿起来。巧巧又在附近采了几种草药,嚼碎后用唾液调成糊状敷在伤口上。
孙仲阳愧疚地说:“巧巧,你是李代桃僵啊!我真对不起你!”
巧巧微微一笑:“大伯言重了。我年轻,身体强,理应挺身而出。这种蛇毒性不大,我的蛇药有特效,请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这就好,这就好!”孙仲阳如释重负。
巧巧折了一根树枝撑着,坚持陪同孙仲阳来到墓地,摆好供品,点燃香烛,放了鞭炮。孙仲阳双膝跪地,眼含热泪,虔诚地叩拜祈祷。
巧巧的腿虽然还有些红肿,但勉强可以行走。包鲁从镇上回来,孙仲阳把巧巧舍己救人的感人一幕讲给包鲁听。岂料包鲁神情漠然,似乎并不关心巧巧的伤势。这使孙仲阳感到十分奇怪,陷入了沉思。
八
孙仲阳山上遇蛇,被巧巧一推闪了腰,下午便隐隐作疼,眉头紧蹙。本来,巧巧早就有心向孙仲阳讨教按摩、推拿方面的经验,但是她发现,老人性格执拗,如果没有合适的机会,恐怕要吃闭门羹。现在老人腰疼,不如趁机班门弄斧,给他按摩、拔火罐,或许能够打开一条“通道”。
孙仲阳躺在床上,巧巧认真地施展娴熟的按摩技术,又拔了火罐。一个小时后,孙仲阳顿觉疼痛减轻,浑身舒畅。他问巧巧:“你功底不凡,请问是家传还是跟名师学的?”
巧巧答道:“我的祖父和父亲两代都是乡间医生,善于推拿、按摩、针灸、火罐,特别是我父亲还擅长医狂犬病和毒蛇咬伤,我曾跟父亲学过。”
“知道你爷爷的师父是谁吗?”
“听父亲说,爷爷年轻时四处寻访名师,最后在离家二百多里的山沟拜一位名叫邵金楷的老中医为师。”
“哈哈哈!”孙仲阳孩子般地乐了,“原来师出一门,难怪你的手法与我一样。”
巧巧大惑不解,眼睛瞪得像鸡蛋,呆呆地望着孙仲阳。
“你知道吗?邵金楷是我的外祖父,我小时候跟他学过民间医术。你爷爷我见过面,比我大4岁。”
“原来如此!”巧巧也格外高兴,“大伯,我应该叫您师祖了,请您收下我这个徒孙吧!”
“好,我在这里多住几天,互相交流,共同提高,发扬光大祖国的民间医术。”忽然,孙仲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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