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郭炯在网上结识了一个叫贺姗姗的本地女孩。她大学刚毕业,美丽温柔,家境十分富有。郭炯英俊潇洒,又充满了艺术气质,贺姗姗对他一见倾心,两人很快坠入了情网。
有一天,贺姗姗向郭炯提出想欣赏他的美术作品。这天晚饭后,郭炯把姗姗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七月的夜晚闷热难当,可是,贺姗姗刚跨进西厢房就感到了一股逼人的寒意。她打了个哆嗦,对郭炯说:“空调开得太大了,好冷啊。”
“这儿没装空调。”郭炯回答道。“没装空调?”贺姗姗瞪圆了眼睛,“那、那怎么这么冷?”郭炯也感到屋里冷得出奇,心中十分诧异。“平时这房间一直这么冷吗?”贺姗姗好奇地问。郭炯摇摇头。贺姗姗笑着说:“那今晚就有点邪门了。”
郭炯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异常。过了一会儿,贺姗姗慢慢适应了屋内的温度,开始认真欣赏郭炯的美术作品。看着看着,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幽幽的兰香。这兰香由远及近,飘忽不定。
“郭炯,你还种兰花啊?”贺姗姗抬起头,在屋里东张西望。
郭炯也闻到了那熟悉的兰花香,他皱着眉说:“我没种兰花,整个院子里也没有一盆兰花。”
这股奇异的芬芳来无影去无踪,贺姗姗觉得好奇怪,郭炯也觉得不可思议。
看完画贺珊珊有点口渴,郭炯就去冰箱里给她拿饮料。等郭炯拿着饮料回来时,贺姗姗指着里屋问:“卧室里怎么有个人?!”郭炯说:“我独自住在这儿,没有别的人呀。”
“刚才,我明明看见有个白色身影在里面一闪,好像还是个女的!”贺姗姗说得斩钉截铁。
郭炯觉得蹊跷,便拉着贺姗姗走进卧室。两人打开灯,仔仔细细找了个遍,没发现有人躲在屋里。
“难道我看花了眼?”贺姗姗双眉紧蹙。郭炯认为有这种可能,因为姗姗刚才一直在看画。这个分析似乎有道理,贺姗姗放了心。接下来郭炯关了灯,拥着姗姗在床上亲吻抚摸。郭炯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终于,他再也把持不住,喘着气开始解姗姗的裙带。贺姗姗半推半就,任由郭炯摆布……
正当郭炯情不自禁时,他身下的贺姗姗突然惊叫起来:“有人,屋里有人!”
郭炯吓了一跳:“你、你看见了什么?那、那人在哪里?”
贺姗姗心有余悸,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那个白色影子,她用手摸了我的脸,那只手好冷好冷,就像冰一样冷!”
郭炯只觉头皮一阵发麻,顿时沁出了一身冷汗。他和姗姗匆匆穿好衣服,打开电灯仔细搜寻,却没见半个人影。
这到底是咋回事?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匪夷所思。愣了片刻,贺姗姗突然指着窗外神情紧张地说:“快看!那儿有个女人正盯着我们!”
郭炯朝姗姗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身穿白衣的张秀英正站在不远处,失魂落魄地望着这边。
“她是谁?为什么老盯着我们?”贺姗姗拽住郭炯的手,惊恐地问。
郭炯忙安慰姗姗,说那女人是房东,她只是随便瞧瞧,不会有啥恶意。贺姗姗这才镇静下来,情绪渐渐恢复了平稳。
受到惊吓的贺姗姗不敢再逗留,郭炯只得送她回家。
第二天清早,郭炯还在熟睡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了。开门一看,只见张秀英冷若冰霜地站在屋外。
“小郭,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是谁?”张秀英劈头就问。郭炯揉着睡眼说:“是我的女朋友。”张秀英听后显得很不安,想了想又问:“这段时间,你在西厢房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郭炯立刻想起了那飘忽的白色身影和诡异的兰香,便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张秀英听得面色煞白,惊恐地盯着郭炯,仿佛从他的脸上看见了死亡的预兆。郭炯被盯得心里直发毛。
沉默了好一阵,张秀英终于开了口,那口气毫无商量余地:“小郭,咱们的租约到此为止,请你马上搬走!”
郭炯大感意外,吃惊地问:“好端端的,为啥要我搬走呢?”
张秀英绝望地叹道:“这西厢房要出事,马上就要出大事了!”
“出大事?会出什么大事?!”郭炯好奇地问。张秀英的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王老太听到后赶了过来,冲女儿埋怨道:“小郭是个好孩子,你干吗撵人家走?”
张秀英说:“我让小郭搬走,是为他着想。”
“我真弄不明白,”王老太气哼哼地撇了撇嘴,“人家年轻人搞对象碍着你什么了?非要闹得鸡犬不宁!”
张秀英白了母亲一眼,冷冷地说:“我心里有数,这西厢房不能再出租了!”
见张秀英态度坚决,郭炯只得用商量的口吻对她说:“张阿姨,那能否宽限几天,等我租到了房子再搬走,行吗?”郭炯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张秀英只好点头同意。
回到屋里,郭炯立刻给中介所的阿明老板打电话,说自己想在月湖边另租一套房子。阿明告诉郭炯,最近可供出租的房屋很少,让他再等等。
下午,为了郭炯租房这件事,张秀英和母亲吵了起来。王老太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激动,最后心脏病突发晕倒了。张秀英吓坏了,赶紧叫来救护车,陪着母亲去医院急救。
直到天黑,张秀英母女仍没回来。
晚饭后郭炯打开电脑,跟贺珊珊在QQ上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