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冠春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有了蒋静还不够,继续到单身沙龙去猎艳。不久,朱冠春又找到一个比蒋静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叫王莉芳,她丈夫不幸死于车祸,被朱冠春花言巧语骗到手,成了他的小情人。朱冠春照例为她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养着。他的本事真大,居然能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不露一点破绽。
一天晚上,他对蒋静说:“我因生意上的事要回一次香港,估计要十天。”“怎么要这么久?”蒋静怀疑道,“以前最多一个礼拜。”他拉下了脸:“你以为生意这么好做?我不辛苦赚钱,怎么供你吃喝、供你消费?”见他真生气了,蒋静便不再盘问,但心里疑窦重重。因为以前他回香港几乎每晚都要跟她通电话,说些肉麻的话,现在却没了,打他手机也老是关着。她别的不怕,就怕他在外面乱搞,把性病甚至艾滋病传给她,她不能不多长个心眼!
望着朱冠春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家而去,她便悄悄跟在他身后。见朱冠春在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她也拦下一辆,尾随在后。瞧他那辆车没往机场方向去,蒋静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朱冠春的车进了一个别墅区,在一栋小楼处停下。蒋静躲在一棵大樟树后偷看,见一位漂亮少妇出来接他进去,她全明白了,记住了门牌号,然后不动声色地离去。
十天后朱冠春回来了,假装跟她亲热。蒋静一把推开他,话里有话地说:“你不觉得辛苦吗?怕是没精力再应付我吧?”朱冠春听了十分尴尬,脸一搭儿红一搭儿白,掩饰道:“还、还是你体贴我,我这次去香港确、确实累了。”“那就好好洗个热水澡吧,把身上的污秽统统洗去!”说着去卫生间把浴缸灌满热水。朱冠春洗完澡,倒头就睡,鼾声如雷。
翌日早上朱冠春醒来又要跟她亲热,蒋静呼地从床上坐起来:“你真不要命了?还是省省吧!再说我身上来了。”听她这么说,朱冠春转过身子又睡着了。蒋静替他做好早饭,伺候他吃好,送他出门去公司上班。望着他驾车离去,蒋静气恨地说:“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怎么能让你这么耍我?瞧着吧——”
她去了十天前到过的别墅区,按响了那栋小楼的门铃。王莉芳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问:“你找谁?”蒋静假装说:“我是小区居委会的,向你了解一点情况。”王莉芳信以为真,让她进去了。
蒋静见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朱冠春的彩照,跟自己家挂的一模一样,不禁笑问:“你也是在单身沙龙里认识他的?”王莉芳警惕地望着她:“你是谁?你怎么也认识他?”蒋静直截了当地说:“我叫蒋静,跟你一样,也是他的情人。”王莉芳大惊失色:“啊——不可能!你、你说他叫、叫什么名字?”蒋静一字一顿:“朱冠春!”王莉芳听了差点跌倒在地,蒋静忙伸手扶住她:“小阿妹,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用不着大家记恨,咱们要团结起来想法狠狠治治他!”“我、我……”王莉芳吓得浑身发抖。“不用怕,有我呢!”蒋静拍拍胸脯。可王莉芳怎么也直不起腰来。于是她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我那里看看。”“不……不看。”蒋静不由分说拉着王莉芳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