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大(3)

 
我是武大(3)
2014-05-12 21:34:57 /故事大全

我这么说,我都感觉到了一股悲哀的语气,搞得气氛有点沉重了。贾蓉蓉愣了一下,接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睛,把我都盯缺氧了,我感觉脸上抹了辣椒,火烧火燎的,估计一块猪肉贴上来都能烫熟。

你以后,来我这吃吧,反正都是剩菜,不跟你要钱,你要是吃新鲜的再说,贾蓉蓉说。

噢,我说。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一会儿,贾蓉蓉的小姑子带着她的孩子来了,进了屋,剜了我一眼,就像防贼似的。当时我的脸色应该很难看,我跟贾蓉蓉说,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然后低着头,落荒而逃似的钻出了饭馆。回薛家坡的路上,我的心里砰砰砰地直跳,就像我真的偷了一只兔子。贾蓉蓉这个前小姑子,一直试图撮合贾蓉蓉和他哥和好,要是看见我这么晚了和贾蓉蓉在一起,谈天说地还互诉衷肠,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招数来,我倒是不怕我被她怎么样了,主要害怕贾蓉蓉有麻烦,那样的话,我就有点对不起她了。

我回家就躺了,我妈早就睡了,她一直是这样,嗜睡,越睡脑袋越不清利,身体也就越来越差。我在被窝里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可能是喝了啤酒的缘故,一会儿我就睡过去了,做了梦,像演电影一样,贾蓉蓉她家的那种日本片子,男男女女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互摸,呻吟,叫喊,镜头快速的移动,人物也形形色色。等我醒来时,太阳刚开始爬坡,起晚了。我像往常一样,起炕,做豆腐。正做着呢,手机滴滴滴地响了,我打开一看,是贾蓉蓉的短信,她问我是不是做豆腐呢,武大郎?看来是她小姑子走了,没住,我问她走了,她说,嗯,我又问那孩子是你的啊,她说嗯,我说不容易啊,她说习惯了,我说你这么早,她说嗯。隔了五分钟,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不为你家做点啥,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她那边好久没动静,我就不理手机了,继续做我的豆腐,不一会儿,滴滴滴地,她回了信,说晚上你来吧,我给你留门,越晚越好。

我白天继续送豆腐,在贾蓉蓉的饭馆里只停留了三分钟不到,就去下一家了。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的心就像谁给栓了一条细绳,绷得挺紧,我也就越发紧张了,仿佛我要做贼似的。等到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我悄悄起炕,几乎是飞奔到贾蓉蓉的出租屋,轻轻敲三下,又拍了一下,这是暗号。门悄悄开了,屋里黑漆漆的,那一瞬间,我还真有点害怕,其实偷过腥的人,都知道那种滋味,越黑越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像我第一次,没这么害怕过。我如老鼠一般钻进屋子,很快适应了黑??的光线,看见贾蓉蓉光溜溜的站在地下,我扑过去抱住她,喃喃地说,姐,你还没睡啊!

我常常一个人闭着眼睛,回味贾蓉蓉的一身细软。我记得我第一次一边吻她,一边脱她上衣的时候,贾蓉蓉的手总是一刻也不闲着,她那么娴熟,反倒显得我笨手笨脚了。她穿的并不多,我竟然脱起来很麻烦,我恨不得一秒钟内脱光了她,结果费了老大的劲儿,贾蓉蓉笑我是处男。我一想起贾蓉蓉来,就觉得这是做梦,她的肚皮光溜溜的,连一点皱纹都没有,哪像生过孩子的啊,这种好事怎么就轮到了我,而不是像薛在求薛志强薛志刚薛大嘴薛四儿他们几个姓薛的,难道是老天怜悯我?

后来,贾蓉蓉又告诉我,她的丈夫除了在外面赌钱,还有了人,一个月也不和她睡一次,所以,贾蓉蓉说,你才能有这样的待遇。贾蓉蓉在骨头里有一股骚劲儿,这是我的感觉,我感觉应该是很准的,她是那种恨不得把你吃了的女人,好几次都是这样,我和她缠绵一夜,中途都停顿不了半个小时,她就又要了,有一天晚上好像是做了六次,她懂得把握节奏,每次我欲罢不能的时候,她会知趣的喊停,说你先歇一会儿,歇好了再来,我停下后,就会用手摸她的敏感之处,她兴奋的时候,告诉我,她丈夫以前从来没有用过手。所以,我们一个晚上几乎都在做,当我做到第四次的时候,我能看到她脸上有了丰富的表情变化,她是瓜子脸长方形的,由于兴奋过度,她的脸从长方形先变成了三角形,紧接着,又变成了圆形。没错,我想这应该就是一个女人的欲望达到高潮时的状态吧。我对贾蓉蓉的身体着了魔,上了瘾,所以,只要我有时间,我就往她那儿跑,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这真是我一生中挥之不去的快乐时光,我也变的不知道啥叫害臊了,甚至,大白天的屋里没人,我直接把窗帘拉上,裤子脱了半截,就从她后面搞了起来。常常是,天快亮了的时候,我赶紧穿上衣服回家,因为我还要做豆腐。

我和贾蓉蓉饭馆里的服务员搞上了,只有一次。贾蓉蓉开始不知道,但纸里包不住火,很快就知道了,那是在我妈死后的第九天头上。

我妈常年积劳成疾,最后的几年里,她身体状况很差,再加上精神出了点问题,所以靠吃药维持着,我卖豆腐拿点钱,几乎都让我妈吃药了。我和贾蓉蓉好上后,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只问过我一次,问我为什么老是半夜回家,我一般随口就搪塞过去了。

我妈走的时候很平静,她是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和这个世界告别的,她在这个世界上吃过最好的东西大概就是豆腐脑,还有炖豆腐,或炒豆腐,反正翻来覆去是豆腐。我家在薛家坡属于孤户,几乎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我没办什么丧事,鼓匠班子也没请,买了村里薛宝泉他爷爷的棺材,把我妈埋了。薛宝泉他爷爷九十多了,也是常年卧炕,死了好几年都没死了,那棺材都打好几年了,快被虫蛀了,看来一时半会儿用不上,才卖给我。

屋里一下子就空了,本来,平时我妈卧病在炕上,我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到多出什么少下了什么,等失去了,才觉得身边实实在在的少了一个人。那几天,贾蓉蓉过来看了我一次,因为又丧服在身,虽然看着她肉里冒火,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多少讲究了一些礼义廉耻,服丧期间做爱,对我妈肯定是大不敬。

贾蓉蓉的饭馆招了一个服务员,这个服务员原来在县城里,离过婚的,法院把他们的两个孩子一边判了一个,女孩跟了服务员,她生活很困难。我去贾蓉蓉的饭馆送完了豆腐,就没走,是吃饭的时候发现的,我问贾蓉蓉这是谁,贾蓉蓉说是新招的,叫李樱桃。李樱桃看上去有点憔悴,说不上漂亮,也不丰满,但有一种感觉,就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看一眼就可怜的女人。李樱桃离了以后没再婚,她在城里租了房子,那个院子里租房子的人好几个,其中有一个卖水果的,叫韩老五,是乌兰察布市一个什么旗里的,很照顾李樱桃,没多久,李樱桃就和这个韩老五搭伙了,但还没有合并出租房。韩老五通过另一个卖水果的知道贾蓉蓉的饭馆缺人手,就和李樱桃说了,李樱桃就去了贾蓉蓉的饭馆,忙完一天后,晚上韩老五骑着电三轮,把李樱桃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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