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计换妻(3)

 
巧计换妻(3)
2015-12-30 10:22:13 /故事大全

朱子安买了猪肉、水果,骑着自行车来了。一到大门口,赵玉欣就板着脸迎上去:“你又花钱。”朱子安边从车把上往下拿水果、猪肉边笑着问:“小欣,会演结果怎么样?”“咱镇的《沙家浜》拿了冠军。”赵玉欣的脸上有了喜气。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赵玉欣冲东屋喊:“妈,子安买肉来了,咱包饺子吧!”玉欣妈乐颠颠地接过了肉和水果:“好,我这就剁馅子、和面,你俩说话吧,一会儿就好。”赵玉欣捡四个苹果洗了,放在果盘里,来到西屋挑一个又红又大的递给了朱子安:“这个颜色好,准甜。”她自己拿起一个小点儿的啃了一口。她坐在他的对面:“子安,我本想今年八月一日咱俩就举行婚礼,谁知我爸……”她放下没吃完的半拉苹果,说不下去了。朱子安也两眼红红的,他也放下大半拉吃剩下的苹果,用双手紧紧地握着赵玉欣的双手,良久才动情地说:“小欣,节哀吧。我看咱们还是早些把婚事办了,我好过来照应,家中没大男人咋行。”“不!不!子安,我北京的大舅来信再三叮嘱,非让我守孝一年,我也有这个想法,你就成全我吧!”赵玉欣两眼泪落如雨,一副央求而又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朱子安欲言又止。赵玉欣淡淡地说:“子安,我爸这是大丧,我们都要忍耐些!”朱子安点点头后又忽然站起来,一把将赵玉欣搂在怀里,并用右脚关上西屋的房门后试图用手解她的裤带。赵玉欣腾地推开他,面现愠怒:“这大丧之时,你可不能这样!”朱子安脸一红却说:“咱俩已登了记,就是合法的夫妻,现在睡在一起也可以!”“那可不行,在我父亲大丧期间,我的身子怎能……”赵玉欣哭着跑出去了,朱子安从后面追:“小欣,听你的,一切按你的意思办,还不行吗?”赵玉欣才破涕为笑,两个人又回到了西屋。恰在此时,玉欣妈端上来热腾腾的饺子,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吃起来。

朱子安吃完饺子,点上一支香烟正在吸着,就听外边有人喊:“朱子安在吗?”他跑出去一看,是百批仓库保管员王河,他家住赵玉欣西院,“谁找我?”“你大哥,尔顺经理,他让你马上去百批他的办公室,有要事。”王河推着自行车往自家方向而去,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你可千万去呀!”朱子安对赵玉欣说:“你早点休息吧!我去百批了。”他骑上自行车一溜烟地驶向街里。赵玉欣望着他的背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隐痛。她长长出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走进屋去。

朱子安急匆匆地来到了镇百货批发公司,见大门开着,他下了自行车,把车子靠在墙边向北一望,只有大哥朱尔顺办公室的灯亮着。他推开门冲进屋,却见拜把子大哥躺在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吸着烟,屋子里满是烟雾,太呛了。朱子安推开门:“放一放烟吧!”他回过身,见办公桌上摆着一瓶茅台酒、两盒冰帆香烟、四个黄纸包全敞开着,分别是酱猪手、朝鲜辣酥鱼、猪头肉和朝鲜辣白菜,全是他最爱吃的。桌子左右各放一只玻璃杯子、一双筷子。见他进来,朱尔顺呼地坐起来:“小弟,为等你我都没能回家吃饭,去供销社找,你不在。我才想起让王河捎信,你果然在赵家。快!快坐下,咱哥儿俩喝两杯!”“哥,我刚在小赵家吃了一肚子饺子。”朱子安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朱尔顺将茅台酒打开了,分别把两个玻璃杯斟满,“过个门槛吃一碗,再说了,有了饺子垫底,更能喝酒了。”朱尔顺指一指桌上的菜肴,“先尝一尝你最爱吃的朝鲜辣酥鱼,这是正宗货,昨天我就让光明的金高丽弄的,今天下午才送来。”见大哥这么细心和体贴,子安只好拿起一条酥辣鱼咬了一口:“正味,是纯正的高丽货,大哥太为小弟费心了。”“喝!先来半杯,这瓶茅台我已放了五年多了。”朱尔顺一口闷了半杯。朱子安难却大哥一片盛情,也一口喝了大半杯。朱尔顺又点燃两支冰帆烟,递给朱子安一支:“尝尝,这也是正宗的名牌烟。”朱子安接过来猛吸了一口,他觉得拜把子大哥今天对自己太盛情了,他真有点受宠若惊。“来,吃个猪手,这可美容啊!”朱尔顺又递过来一个猪爪子,“老弟,这是二饭店姜师傅给专门做的,王河下班后拿回来的,”朱尔顺今晚既热情又话多。朱子安总感到他有点怪怪的。朱子安只得接过来啃了一口又放下了。朱子安实在憋不住了:“大哥,你是否找我有什么事?”朱尔顺笑了:“有什么事,大哥就是要同小弟同饮几杯,一起聊聊天儿,不行吗?”朱子安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两个人大哥老弟地互相叫着,聊些南朝北国的轶事奇闻,不消一个小时,一瓶茅台酒喝光了。朱尔顺又从办公桌的下橱里拿出了一瓶竹叶青酒来,朱子安忙跑过办公桌这边用手捂着:“大哥,别开瓶了!”朱尔顺用左手挡开他的双手,用右手举瓶到嘴边,他用上下牙咬住一用力,瓶盖“叭”的一声被咬下来了。朱尔顺立刻给朱子安和自己的杯斟满酒:“喝!我高兴,咱哥儿俩来个一醉方休!”他拿起酒杯一仰脖喝干了。他将酒杯举到朱子安头顶,底朝上:“子安,我打个样,你照大哥的走!”朱子安还在犹豫,朱尔顺站起将朱子安的酒杯端起送到朱子安面前,“你让大哥举一夜吗?”朱子安拗不过,只好接过来也一干而尽。朱尔顺满意地说:“这才是我的好老弟。”就这样,两个人喝到凌晨一点多,一瓶竹叶青也喝了个一滴不剩。两个人也真都有酒量,谁也没倒下,照样谈天论地,说说笑笑。朱尔顺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串钥匙后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子……子安,大……大哥喝不过你……”他紧闭双眼,脸上瞬间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用右手举着那串钥匙,“子安,大哥明天早六点的火车去省一级站开订货会,我喝多了走不了路,你去我家把东屋办公桌上的小公文包拿来!”朱子安迟疑地接过大哥手中的一串钥匙:“大哥,我也骑不了自行车了。”朱尔顺睁开双眼,笑了笑:“老弟,从这儿到我家不到三百米,你年轻轻的骑什么车呀!”朱子安无奈:“好吧!”他开开办公室的门欲走,朱尔顺从他身后又叮嘱道:“大门屋门的钥匙全在一块,你要慢慢地开别惊动你嫂子,她有失眠症,有一点响动,她就睡不着了!”说完朱尔顺竟呼呼地睡沉了。朱子安走到外面,被夜风一吹酒劲上涌,直觉头涨眼花,脚下没根,趔趔趄趄地向朱尔顺家走去。

到了,是这个门,在月光下朱子安拿着钥匙抖抖擞擞地就是找不准钥匙口。他用手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又用双手搓了搓脸,觉得清醒多了,才终于打开了院门。他没有忘记大哥的嘱咐,又蹑手蹑脚地走近房门,将钥匙捅进锁孔一扭个儿,左手握着门把手轻轻一拉房门开了。他将钥匙揣进裤兜后又悄悄地走近东屋门,从门玻璃上看到屋里电灯还开着,只是门玻璃上贴着一幅翠翠画的小山水画,看不到里面。他轻轻地推开门,往床上一看,吓得他退出门外,可不进去怎么能拿出小公文包!朱子安只好再次悄悄地推门进来,他下意识地向炕上一望,见大嫂丁福珍向东侧卧着,身上一丝不挂,娇美的胴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小柳肩、窄窄的肩膀细细的腰,通身雪白且发出弹性的柔光……他的一双醉眼竟睁得圆圆的,他看呆了!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他虽与赵玉欣热恋三年之久,只是拉拉手、接接吻而已。此刻,他难以自控,竟情不自禁地喊出声:“太美了!她是仙女下凡吧!”朱子安体内的荷尔蒙在升腾、奔涌。都说酒壮色胆,此话不假。朱子安忘却了一切,只想占有眼前这个绝世美女,品尝一下做真正男人的滋味。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衣服,一个箭步跳上炕,将丁福珍慢慢地扳成仰面压上去,将自己那个硬得像铁的物件插进她的下处……他生平第一次体味到男女交媾的这种快感,那种愉悦的滋味像电流一般通达全身……丁福珍忽地用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嘴里喃喃地叨咕:“尔顺,你都三个多月不碰我了,快馋死我了。”朱子安不敢回声也不敢再动了。“你今晚怎么不说话?尔顺,你不是明天去哈市开会么?”丁福珍边说边做起了床上功夫,令他有飘飘欲仙之幻觉,朱子安陶醉了!丁福珍忽地睁开双眼,一脸惊恐:“怎……怎么是你?”她用力推开了朱子安,忽地坐起来定定地看着他。朱子安吓得醒了酒,他扑通一下子跪在丁福珍面前:“嫂子,我给大哥来取公文包,见你太美了就……”丁福珍愤怒至极,双手左右开弓打开了朱子安。朱子安一声不吭,任凭她又打又骂:“你真是人面兽心,你……”丁福珍打累了也骂累了,她目光呆滞,啼哭不止。朱子安醉意全消,悔恨自己的兽行,他下得地来:“嫂子,我不是人,为了你的清白,我只有以死相报。”他说完就一头向炕沿的水泥板撞去。丁福珍眼快,迅即拿过一个枕头垫上,朱子安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丁福珍用手拉他:“上来,上炕坐!”朱子安低着头,慢慢地上得炕来,坐在丁福珍身旁:“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开门见你太美了,我喝点酒就控制不住自己啦,就……”说着朱子安又打起自己的嘴巴来。丁福珍忽地抱住他:“老弟,别打了,别惊醒西屋的翠翠。既然事情发生了,家丑不可外扬。”朱子安问:“那……那你原谅我啦?”丁福珍点点头。

朱子安又来了胆,凑上去紧紧地搂着丁福珍:“大嫂,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丁福珍也用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娇声问:“是真心话吗?”朱子安马上跪在她面前:“我发誓,我有一点儿虚情假意,天打雷劈。”丁福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相信!”两个人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好一会儿,丁福珍又仰面躺下,朱子安会意,便又饿狼般地扑上去。丁福珍是个典型的小家碧玉,恪守闺训,自从与朱尔顺结婚以来,对任何男人从没有过非分之想。见朱子安拿起丈夫的小公文包欲走,她流下了眼泪:“别忘了我!”

朱子安转过身为她拭泪,无比心疼地说:“我此生忘不了姐姐。”两个人又吻了一阵儿,朱子安才拿起小公文包走了。

朱子安忐忑不安地进了朱尔顺的办公室,见他正在酣睡,便悄悄地放下公文包,坐在了对面。他想唤醒他,刚想开口又马上闭上了嘴,心想还是等他自己醒吧。他慢慢地把办公桌旁的三把椅子摆成一线,又把公文包拿来作枕头,朱子安慢慢躺下来,等朱尔顺自己醒来时,他便说自己早已回来也睡着了。朱子安也是折腾累了,头一挨上公文包就睡着了。正睡得香甜时被朱尔顺推醒了:“老弟,快起来!把公文包给我,我得走了。”朱子安呼地坐起来:“大哥,这就走吗?”朱尔顺扬扬左手,让朱子安看看他的手表:“你看,都凌晨五点半了,六点零八分的火车,再不走就上不了火车了。”朱子安点头称是。朱尔顺又说:“子安,我开半个月会。这段时间你常去我家走走,帮你嫂子劈劈木柴、扫扫院子。你嫂子身单力薄没干过这些粗活。老弟,千万多多费心!”朱子安频频允诺,随即把钥匙递过去,朱尔顺用手一挡:“傻瓜,你没钥匙,怎么去我家帮着干活。你嫂子常值白班,没钥匙开门,你怎么进去呢?”朱子安伸伸舌头:“我忘了这一层。”朱尔顺大步走出去了。朱子安送到大门外,见他急急忙忙奔双丰火车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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