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大桥

 
卡桑德拉大桥
2014-05-12 21:46:59 /故事大全

根据美国电影《卡桑德拉大桥》改编。

日内瓦繁华的大街上,高楼林立,车来人往。一辆救护车飞也似地驶到日内瓦“国际卫生组织”门前。两名化装的恐怖分子敏捷地跳下车,警觉地四周张望了一下,便护送一名“病员”走进了这座大楼。他们穿过走廊,东张西望,被守卫在大楼的海军陆战队员发现。命令他们不要乱跑。假装的“病员”首先拔枪射击,经过一番激烈的对射,“病员”被击毙。

两名恐怖分子东跑西窜,企图安装炸药,炸毁整个大楼,但没有成功。恐怖分子闯入一间实验室,打翻了试管和最新试制的一种溶液,溶液溅洒在他们身上。旁边的牌子上写着“极度危险,切勿靠近”的字样,看来这种溶液被染以后十分危险。这时大楼里的特急警报器响了,一名恐怖分子受伤被捕,另一名破窗逃跑了。

受伤的恐怖分子被送进医院病房里,躺在床上不住地呻吟着。麦肯齐上校火速赶到现场,察看了当时的情形。麦肯齐上校神态严肃,情绪紧张,看来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件。

麦肯齐上校要部下斯塔克盘问受伤的恐怖分子他的同伙在哪儿,但他只是呻吟,说不出话来。麦肯齐向大夫查问受伤暴徒的情况,大夫告诉他说,受伤者染上了一种危害极大的病菌,一种高度传染性的肺鼠疫,这是不治之症,“另外,”大夫严肃地说,“如果美国政府把这种菌苗秘密地储存在这幢国际卫生组织的大楼里面,完全不顾联合国第816号决议,严格禁止对细菌剂量的发展,那是极不应该的!”麦肯齐却反驳说:“我们是研究消灭肺鼠疫的。”大夫坚持说:“叫人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你们偏要在国外进行研究。麦肯齐将军,算你运气,就他一个人传染上了,幸好没有别人把这病菌带到外面去,传遍欧洲。”

麦肯齐上校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大变,因为他清楚现在有另一个恐怖分子带着这种危险的细菌逃出去了,情况十分严重。他立即命令斯塔克说:“向我们的慕尼黑参谋部报告,我们临时在这儿办公。把这个人的东西拿来化验一下,然后我要跟当地最高执法官,跟国际警察局的分局长取得联系。”这时候,他才对大夫说:“是的,大夫,有一个在逃。”大家立刻恐慌起来,气氛十分紧张。

染上病毒的那个受伤的恐怖分子很快死去了。大夫要把尸体运去解剖,麦肯齐上校阻止了她。“不,大夫,这次作案是在美国外交使团所在地,等于是美国领土。如何处理这个尸体是我们的权限。”然后他命令把尸体火化了。

麦肯齐上校紧锁眉头,在办公室踱着步子。他估计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所要寻找的那个逃犯可能上了那趟开往斯德哥尔摩的国际列车。他立即命令工作人员和列车联系,但没能及时联系上。麦肯齐上校征求大夫的意见:如果那个染上病毒的逃犯真在列车上,应当采取什么医疗措施?下一步怎么做?

“叫车停下,把那个病人立刻送医院隔离。”大夫毫不迟疑地回答说。

“这个嘛,好固然好,不过,可能他在车上走动过,跟旅客们接触过,混在一起,吃在一起,那车上有千把人,大夫,医院里能有多少隔离病房?”麦肯齐上校没有估计错,那个染上病毒的恐怖分子破窗逃出日内瓦“国际卫生组织”的大楼以后,确实上了那趟开往斯德哥尔摩的国际列车。麦肯齐和途中各车站联系,要求停车把病人抬下来。但欧洲没有一个文明国家肯在他们领土上停车卸下病人,包括那所谓中立的瑞士。

麦肯齐上校急得团团打转,束手无策。

在那趟开往斯德哥尔摩的国际列车上,来自不同国度的不同的旅客们,并不知道他们乘坐的这列火车上有一个染上病毒的暴徒,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面临着一场生与死的严峻考验。他们毫无拘束地聊着天,逗着乐,开着各式各样的、令人哭笑不得的玩笑。旅客中有个叫詹妮弗的女人,她是个小说家。说也真巧,和詹妮弗已经离过两次婚的那个着名的张伯伦医生也在这列火车上。詹妮弗替服务员把威士忌送到张伯伦的车厢里。张伯伦正在镜前刮脸,从镜子里看到久别未见的詹妮弗,头也不回地说:“门没有关上。放在床上好了。”“是我,还是酒?”詹妮弗风趣地说。

这两个离过两次婚的人,一个是着名的医生,一个是小说作家,谈起话来真是妙趣横生,幽默极了。

“旅行真叫人开眼界,总是碰到些最了不起的人,是不是,张伯伦先生?”她说。

“意思是你找着我了,要叫我谢谢你是不是?”张伯伦说。

“找也并不难找,名医张伯伦前往领取奖金的消息都上报纸了。噢,你比过去胖了,大概油水捞得不少吧?”她说。

“你也混得不错,你最近出版的那本书似乎也有了好评。”他说。

“每次跟你离婚都会产生一种新的灵感。”她笑了。

“啊,原来为这个,来找灵感的。我当然愿意满足你,可惜不能跟你第三次离婚,因为还没有第三次结婚。你这时候来干吗?”

詹妮弗和张伯伦就这样你一棒子我一槌子地对上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实,他们从内心里都想重归于好的。终于,他们再也压抑不住那爱情的冲动,两个性格奇异的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列车在飞速地前进,越过了几个大站小站,都没有停车。凭着女作家的敏感和对事物观察的习惯,詹妮弗觉得一定出了什么事。詹妮弗对张伯伦说,这车永远到不了终点站了,车不是开向巴塞尔,另外沿途警察不许任何人上这列火车。“你懂了吗,懂吗?!”詹妮弗神色紧张,显出一副恐惧相。

詹妮弗没有判断错。当麦肯齐估计逃犯非常可能在这趟列车上时,已经通过电话通知这趟列车经过巴塞尔、纽伦堡,直接开往波兰。波兰是华沙条约国,可就近也只有那儿可去了。另外麦肯齐上校命令要把车上的千把人都要隔离起来,但要做到内紧外松,表面上好象没事一样。麦肯齐上校通知列车绕过喀尔巴阡山到亚诺夫,穿过亚布伦科夫山口,跨过卡松德罗夫铁桥,当地人又叫它卡桑德拉大桥。这条线路已经多年没通车了,而且那座让人“谈虎色变”的卡桑德拉大桥真是凶多吉少啊!

这列火车跑的是怎样的一条线路,火车又要开往哪里去呢,只有麦肯齐上校心里明白。

麦肯齐得到的情报说,雨果·德雷斯勒夫人在这趟车上,她是一个大军火商的妻子,麦肯齐感到这事情还真有些难办。国际警察局报告说,车上还有一名他们正在追捕的贩毒犯。当斯屈德纳大夫听说着名的张伯伦医生也在列车上时,便告诉麦肯齐说,他可能在车上能起些作用,他是有名的神经外科医生。于是麦肯齐立即用无线电和列车上的张伯伦医生通了话。

“张伯伦大夫,我是麦肯齐上校,是美国陆军情报部派驻国际卫生组织的代表。你听好了,大夫,你坐的那趟列车上有一个传染病人,再说一遍,是传染病人,是肺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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