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姑姐牛琴琴在弟媳罗娟家看电视闲聊中,她冷不丁问出这样一句话:“罗娟,我弟弟牛宝远在国外打工,你一人在家过不上正常的‘性’福生活,多寂寞、多难受哦,姐我给你找一个大富豪做情夫,你同意不?”
牛琴琴这话,把罗娟吓了一大跳,她胀红着脸说:“大姐,我是你的亲弟媳,你怎么有口说出这种话,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是否有红杏出墙吗?”
“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牛琴琴也感到有些忸怩,她说,“罗娟,你我都是女人,你才二十七八岁,晚上没有个男人在身边缠绵?你不心慌吗?再说,你跟着那个大富豪,我还可以跟着沾光。”
“什么,你也能跟着沾光?”罗娟又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是呀。”这时,牛琴琴干脆向弟媳罗娟挑明,她说,“我供职的那家房地产开发责任有限公司的老总叫魏良新,40多岁,浙江人,长得颇有男人气质,手中有上亿资产,你若能傍上他,经常在一起同床共枕吹吹我,他不仅能给我安个好差事干,说不定还会付我一定的中介费呢。这样,你我二人今后吃香的喝辣的都不愁啊。”
牛琴琴叹息了一口气又说:“生在这大城市里,消费水平太高,手中没钱就难于生活啊!”
牛琴琴这一说,罗娟明白了,她不由为大姑姐使用的美人计而暗暗叫绝。但她没有很快点头答应,而是反问道:“大姐,既然你想到这分上了,你为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主动与那姓魏套近乎,把他傍上,为什么怂恿你弟媳我给他做情妇呢?”
“罗娟,这你就不懂吗?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已是40岁的女人,快成黄脸婆了,又没有性感魅力,能把魏总傍上吗?”牛琴琴的话,罗娟想想也是。她沉默了片刻说:“好吧,既然大姐说了,你不责备我给你弟弟戴绿帽子,我就听你的,先见见他吧。”
第二天,牛琴琴特意找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店,手机请魏良新吃饭。没多时,魏良新就开车赶了过来。
魏良新走进酒店小包厢,一眼见到罗娟这位陌生少妇,不由两眼呆得发直。罗娟那袅袅婷婷的身姿、洁白如玉的皮肤、含情有神的眼睛和一对挺起的魅人丰乳,诱得他魂不守舍、垂涎欲滴。
牛琴琴对魏良新迷色,她了如指掌,他见了美女就像老鼠见大米。所以,她才拿弟媳当诱饵,引魏良新上钩。
魏良新刚进包厢,牛琴琴就忙起身介绍:“魏总,这是我的弟媳罗娟,丈夫在新加坡打工,她一人在家闲着没事干,要我帮她找点活做,你那楼盘工地还需要做杂活的小工吗?能否让我弟媳去做?”说到这里,牛琴琴又转话题说:“我弟媳罗娟可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呀,她大学毕业生,精通电脑绘图设计,还会写诗作文。可惜她是颗埋在土里金子,有光无处放啊。”
“什么,她是埋在土里金子,没处放光?哈哈,跟我魏某混,我让罗妹子光芒万丈!从今天起,到公司上任,做我的随身秘书,月薪6000元,工作‘出色’再加,怎么样?”
魏良新这干脆、利索的拍胸表态话,说得罗娟连连说谢谢魏总关照,谢谢魏总关照。这时,罗娟忙起身,殷勤地给魏良新添茶、敬烟。
吃饭时,牛琴琴让罗娟挨着魏良新坐。薄衫短裙的罗娟嘴甜手勤,不断向魏总劝酒敬酒。酒喝七成后,魏良新的一只手就不安分了,不时地摸罗娟的大腿,牛琴琴佯装没看见,罗娟也无任何反感。
饭毕后,魏良新打着酒嗝说:“罗小姐,明天上午8点半,你到我办公室去填张个人简历表,就正式上班。好好干,魏某人我不会亏待你。”
“魏总,你这身缠万贯的大老板,怎么会亏待我这个弱好呢!”罗娟微笑地与魏良新握手告别,离开了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