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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遥怔住,一头乌黑长发如瀑散在被褥上,久久没动。
想起师父教的采花步骤,一是点穴,二是脱衣,三是扑倒。现在我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是时候进行第二步了。
我的五指伸向他腰间的带子:“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还没碰到腰带,我的手就被他抓住了,我抬头对上他的双眼,却看见他眼底含笑,朝我摇了摇头……呃,这等做派,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求饶?
他可能从未被人采过,如今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害怕也在情理之中。我放柔嗓音,捺着性子哄他:“你莫怕,看在我曾经吃了你不少鸡腿的份上,我会温柔一点儿的。”
他眼底的笑意逐渐清晰,抓着我的手一用力,我就刹不住地往前,倒在了他怀里。
这这这,这步骤是不是不太对?还没“脱衣”,怎可“扑倒”?!
我绞尽脑汁想了想,也没能想起师父说的“脱衣”究竟要进行到什么程度才算完事,是脱一件、两件呢,还是脱三件、四件呢,不过既然师父没说清楚,就代表这件事不重要,因为,每个月要孝敬给她老人家多少银子这等要事师父每次都说得很清楚。
白墨遥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我的头……唔,师父的确说过,采花时要摸来摸去,我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发质真好。我忍不住又多摸了几把。
房里静得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我们两个摸来摸去,摸够了,我才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采花真是一件累人的事啊。
我揉揉眼睛,对他说:“我们睡觉好不好?”
他的眸子幽黑深沉,似乎有一抹墨色在里面无声流淌,听见我的话后,他打横抱起我,将我置于床内侧,随即动身下床。
我急忙从背后扑过去,抱住他:“师父说我们要一起睡才算是事成!”
他的腰背僵了僵,半晌,他回过头来,白皙的双颊不知何时染上一分潮红,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问:你确定?
我猛地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来解我的衣裳。
我恍然大悟,原来师父说的“脱衣”,是脱我自己的衣裳啊!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的确,我每次睡觉都会脱得仅剩单衣。
所以,当白墨遥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单衣,我客气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后,便两眼一闭,往后一倒,睡觉去。
喀喀,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京城第一美男子”的脸突然绿了。
不知师父为何将采花这事儿夸得那么神圣不可侵犯,还特地成立了一个采花教,然而由我的亲身实践来看,采花,委实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夜无梦,第二天,我从白墨遥的床上爬起来,他已不在房内。
师父说,男人被采了花后,轻则痛哭流涕,重则自挂东南枝,是万万没有脸见人的。想到等下要去面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墨遥,我有些发愁。
默默穿好衣裳后,我走出寝室。
找到白墨遥的一刹那,我的愁绪瞬间跑得渣都不剩。
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好像看到他在笑?
庭院里,彩蝶翩跹,杏花层层叠叠好不热闹,白墨遥正站在杏花树下,架了个烤炉,全神贯注地……唔,烤鸡腿。倾城公子就是倾城公子,烤个鸡腿都像是在描丹青一样优雅,若是换成了我,恐怕描丹青都像是在烤鸡腿一样。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唇畔笑意不改,柔柔地望着我:“睡醒了?”
经过一夜,他的哑穴大概是自行冲开了。
看着那传说中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我怔了怔,随即心里咯噔了一下,师父教我们功课里时,从来没有说过有人被采了之后还是笑着的!
白墨遥这反应……莫非是悲极生乐?
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被我染指了,想来的确很可怜,我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努力控制自己尽量不去看鸡腿,一本正经地宽慰他:“你也不用太伤心,虽然你有所牺牲,但你那些牺牲成就的是我的英名,百姓们会记得你的。”
白墨遥笑了笑:“我倒是希望我有所牺牲……”
他的声音很低沉,我听不太清。
想了想,我厚着脸皮问他:“你能不能给我一件信物?”口说无凭,做我们这一行的,为了证明自己成功采到了花,无论威逼还是利诱,都必须取得对方一件随身携带的信物。
白墨遥问:“你要来做什么?”
“……睹物思人。”
让大家“睹”到这件物,就能“思”起我菜菜大人的丰功伟绩。
白墨遥淡淡一笑,倒也不啰唆,左手注意着火候翻着鸡腿,右手抬起,将发上的白玉簪拔下递给我,然而,在我要接过去时他又缩了回去,看着我笑:“我爹说,这是家传之宝,只能给我白家未来的儿媳妇。”
“骗人!在你爹眼里,只要是白府里的东西都是家传之宝,他手上那十个戒指是家传之宝,茅厕的厕纸也是家传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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