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政.约翰斯睁大眼睛,拍着桌子就站起来,他声音很大,发出质疑:“尊敬的总统先生,我想请问,这条规定是什么时候颁布的,为什么我对此一无所知?”
白哈伦很耐心地为他解答,像一个绅士般:“将军,是昨晚上临时决定的,今天凌晨00:00生效,并在所有光脑上颁布了。”
克劳雷.特很讶异,他皱眉:“今天凌晨生效?!可是我们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这条法律的请求批示,总统先生,备用人问题您是不能独自拍板决定的,这关系到军区的利益。”潜在就是说,这条所谓的联邦法律是不生效的,即使颁布了,也可以把它撤销。
“哦,不不,”白哈伦连连摆手,“关于这条法律的议案是2022年在最高军事议会上提出的,它一直压在我办公桌上,不过,就在昨天,我决定把它给签了。据我所知,军事议会上讨论得出的议案是不用再反复提交军区请求批示的。”
那么久远的事情几乎都从大家脑海中淡忘了。霍布鲁斯.埃及利亚模糊记得的是,当时这个老家伙怎么样威逼利诱都不肯签字,现在倒是爽快了。他咬牙切齿道:“总统先生为什么会在昨晚上突然想通了,然后愿意签下这份议案呢?事情来得太突然,如果不能提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和军区的军官有秘密交流,这份罪名有多重你是知道的。”
“当然,”白哈伦答道:“只是昨天傍晚我忽然收到了褚遂深牺牲的消息,身为一个总统,我必须心怀我的人民,这位优秀特工的牺牲是华夏的重大损失。他做过的很多贡献我也早有耳闻,因此,我希望他的备用人能发挥到最大的作用。”
克劳雷.特问:“是谁给您发的信息呢?”
“啊,不是别人,恰好是您的女儿,克莉丝汀中将,”白哈伦依旧笑着答道,“她给我传送的消息还在我的光脑中保存着,我十分乐意拿出来和将军们分享。”
话说到这个程度了,克劳雷.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克莉丝汀坚持的原因他都懂了。褚遂深,当他想到这个孩子背后的那个庞然大物时,眸子中露出些微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