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再到现场
王金汉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领着叶祥、刘长发和朱南燕又来到小云暴尸的现场。
“如果说是有准备的谋杀,在公路桥附近杀,倒不如离公路桥远一点的地方杀。”王金汉站在河堤上,目侧着周围的环境,“再说当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确实不是杀人的地点,也不是杀人的时候。如果是意外被杀,杀她的人要有点目的吧,总不会毫无原因地去杀哪个人吧?这确是一个古怪的案子。”
“那两串脚印,会不会是从水里出来的?”叶祥站在河边,脚已浸泡在河水里。
“唔,这一点我当时就注意了,两串脚印是在河岸上走的人,往里拐了几步留下的。”王金汉说着,用高度放大镜观察着每一片芦苇叶,想从苇叶上发现点什么。但除了发现另外两处小云的血迹以外,并没有新的发现。血迹的鉴定仪王金汉是随身携带的。
王金汉抬头望了望河对岸,他想:会不会跟踪她的人是从河对岸扑过来的?王金汉想到这儿,跳下河,想淌水到近十米宽的河对岸的西瓜地去看看。他快到河鹰城间时,水已淹到他的胸部,而且水流急了起来,若想过河,必须游过去了。他还是游了过去,由于离小云被害的时间远了,对岸早已被新的风沙所覆盖了,他只得扫兴地往回游。当他游到水流最急的位置,一个新奇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闪了一下,但随即又消逝了。
这次再到现场,还是一无所获,他们只得扫兴而归。
回市局的路上,王金汉坐在警车的后排,他问身边的叶祥:“凶手会不会杀了小云,游到下游去了?不然,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在现场附近发现可疑人?”
“不会,那样还不如顺着公路跑目标小。”叶祥思索着说。
“如果凶手潜在水下,用芦苇当喘气管,不是没有目标了吗?”王金汉竭力想证实自己的推理的可能性。
“可以是可以,不过,可能性太小了。”叶祥说。
王金汉也“噗”地一声笑了:“是呵,我刚才想的是有些离奇了,即使凶手真的像我所说的那样潜到下游,这么些天过去了,我去哪里才能找到凶手呢?!看来此案真的要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