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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刚说:“不错,苏州的那个雨夜发生的事儿是我干的,我太爱她了,我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再说,直到今天我还愿意承担责任。我想好了,第一,我要把谢晓薇弄到手;第二,我要把我的儿子要回来。长福呵,我和袁丽娜为什么住了几年没结婚?就因为我太爱谢晓薇了,正因为我太爱她了,那个雨夜我才做了那件傻事。要不是她突然失踪,我还不会来到这个地方。当时我才二十三、四岁,我没有勇气正大光明地追求她。她太美了,以致她每次从我家门口路过的时候我都不敢多看她一眼。现在不同了,我有自己的私营公司,我有的是钱,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江长福关切地问:“她会不会认出你在苏州住过?”
凌刚无心夹菜,喝了口酒,说:“我们住的地方隔几条街,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见面,除非我太想她的时候,我就躲在她家附近的一堵矮墙下看她走出门或走进门。”他在回忆往事的时候,目光空虚地盯着前方,完全沉浸在六年前他去窥视她的时刻。
二
谢晓薇2001年7月28日到汇园印染公司上班,现在已是9月初,她感到这一个月很愉快。当然,关键还是工作轻闲,到月却能连工资带奖金开一千多元。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公司总经理凌刚就在前几天已经验血确定他和她的儿子是亲生父子关系。
这会儿,谢晓薇坐在值班室的办公桌前为儿子打毛衣,悠闲自在地哼着流行歌儿,忽听“叽哽”一声门开了,她条件反射地一抬眼皮,一眼发现站在门口的竟是身着深灰色西装的总经理凌刚。
“凌总,您好!”谢晓薇欠起身,脸上飘过一片红云。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不该用上班时间打毛衣。
凌刚宽厚地微笑着走到谢晓薇面前,用手轻轻抚摸着蓝色的毛衣,问:“给孩子打的毛衣?”
谢晓薇说:“对不起,我不该在上班时间打毛衣,我收起来。”
凌刚大度地摆摆手说:“你一个人一个办公室,打打毛衣又不影响工作。只是,只是,要不要配个小收音机,听听音乐呀,新闻呀,那样精神也许会好一点儿。”
谢晓薇抬抬布娃娃似的眼睫毛,挖了凌刚一眼,见他毫无恶意,心里便充满了感激之外,对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孩子几岁了?上学了没有?”凌刚并不正眼去看她,而是一边看着铁架上的各种工具一边问。
谢晓薇站起身说:“今年六岁了,在幼儿园,明年9月上一年级。”
凌刚用他那特有的带有磁性的男中音关切地说:“现在都一个孩子,一定要让他上好一些的学校,将来大学毕业也干个大事业。”
谢晓薇笑了:“我们普通人家,能上个高中就很不错了。”
凌刚被她甜甜的笑打动了,但他把对她的爱慕深深地藏在心底,脸上丝毫不露:“那怎么会行,现在就没有上大学的打算,没有奋斗目标,将来怎么会有方向呢?将来的社会是知识爆炸的社会,到那时候,如果不掌握好较高的科学文化知识,恐怕混饭吃都困难。”
谢晓薇感觉凌刚确是个目光远大的人,她觉得此刻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说什么呢?正当她的大脑里正选择词汇的时刻,凌刚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好,我马上去,你在那儿等着我。”说罢扭身走了。
谢晓薇站在门口,看着凌刚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心想,幸亏他没有批评自己打毛衣。在此之前,她曾不止一次地听说,私人老板对违反纪律的员工不是扣工资就是开除,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看来,私人老板和私人老板之间并不能相提并论,比方说凌总,就不是那种无情无意的人。
平平淡淡又过了十几天,谢晓薇正闲得伸懒腰时,技术厂长江长福走进了工具室的办公室里。
“哟,江厂长,有事儿吗?”谢晓薇在桌前的椅子上坐直了身子。
江长福随意坐在她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点了支烟,连吸了两口,说:“没事儿。成天哪有那么多的事儿。闲着没事儿,从你这儿过,进来歇歇;怎么?不欢迎?”
“欢迎,欢迎,”谢晓薇连忙陪笑,“厂长驾到,跟皇上架到有什么两样?”
“唉——”江长福像没有听到她的抬举,长长地叹了口气。
谢晓薇一直注意着江长福的表情变化,她想无论如何,他可是帮自己找了个好工作呀。她见他叹过气连句话都不想说,便问:“江厂长,叹什么气,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江长福扭脸瞥了她一眼,说:“你别看,我还真有一件作难事儿。”
“你说说,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谢晓薇用真诚的目光望着他。
江长福说:“青岛有家公司欠我们厂五万块钱,打电话光说寄来,都三个月了还是没寄来,就是见不到现钱。凌总让我派个人去,我想来想去没有想出个合适的人选。”
谢晓薇说:“我当是什么事儿,让我跑一趟不行吗?”
江长福像第一次和她见面似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问:“你能行?”
谢晓薇坚定地点点头:“能行。”